温珩昱也无意再论公务,由最初的闲然惯纵转为强势攻占,扣在她腰际的力道渐沉,不再容许她有分毫回退的念头,直到彼此气息都不再从容。
彼此身躯暧昧贴合,初夏衣衫单薄,一切细微变化都感知清晰,谢仃轻咬他一口,莞尔:“还以为你真禁欲了。”
除去伦敦重逢那次,他们已经近两月没做过,具体原因她倒也心知肚明,因此才有些意外:“看不出来,未经允许你真能稳住?”
温珩昱现在迟迟未进行到下一步,就已经足以证明自制力可观。他未置可否,眼潭依旧波澜不掀,唯独嗓音是隐含克制的哑:“有那一次就够了。”
谢仃当然知道他指的是哪次,Angry sex强制得彻底,她那晚都怀疑自己要死在他手里,的确教训深刻。
还真是学会尊重了。但她半笑不笑:“是五次。”
温珩昱:“……”
看出他沉静地若有所思,谢仃挽起唇角,轻易就猜中他所想,懒懒给出解决方案:“道歉就免了,我明天还有课,最多两次。”
唇息交缠的咫尺距离,她含笑望住他,语意低轻蛊惑。
“——今晚将功补过吧,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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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书房到卧室,窗外夜色浸深,晚风温润旖旎。
太久没做,多少还是有些失控,谢仃累得困意昏沉,但某人服务意识不错,她姑且懒得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