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总动手动脚。”谢仃倾身,一触即分地吻在他唇畔,“怪让人心动的。”
近在咫尺的嗓音低柔含情,温珩昱疏懈回视,望进她眼底,里面却没有分毫波澜。
十句话里九句虚情,剩下的那句,全是假意。
她爱演,也懒得在他跟前认真演。温珩昱闲然惯纵,总归也不曾在意她三言两语的撩拨。
“不做。”他轻按她腰窝,懒声,“昨晚用完了。”
谢仃:“……”
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来气。
“我买来是准备用完一周的!”她立刻变脸,演不下去刚才的情意,原形毕露地跟他算账,“你还好意思说?”
温珩昱漠不为意:“才几次。”
谢仃实在很想骂人。
一盒套都空了,她昨晚都怀疑自己要死他手里,就这样还能算收着来的?
昨夜那些碎片化的记忆不堪回想,谢仃算是暗自长了惨痛教训。教什么教,某人无师自通,到头来全报应回自己身上。
负气地从他身上起来,谢仃将衬衣纽扣规整好,准备下床。温珩昱合书起身,疏淡一瞥,向她递手。
哪有那么夸张。谢仃不为所动,从容自如地迈下床——然后搭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