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仃很平静地胡诌:“想掐上去。”
温珩昱未置可否,微一后仰,将人类最脆弱的部位暴露给她,示意:“你来。”
来就来。谢仃言行一致,翻身便跨坐上去,掌心毫不犹豫地拢在他脖颈,却是低头吻住他。
温珩昱低哂一声。
唇齿依偎间,吮咬纠缠,间或牵起暧昧的水渍声响,混入喘息的间隙,缱绻而缠绵。
他揉弄她湿润的唇瓣,语意低懒:“不是要掐死我?”
谢仃咬住他指尖,不轻不重地厮磨:“平时说这么多遍,也没见你信啊。”
含混不清地说完,她还没有松口,齿关便被他抬指轻轻抵开。像回应她的不安分,从舌尖到上颚,牵起一线难耐的酥痒,又在恰到好处时收缓力道。
捻过指腹的濡湿,温珩昱敛目,“这次也没信。”
闻言,谢仃挑眉轻笑,懒声道:“‘一切决定性的东西,都在对抗中诞生’。”
——是他掌中那篇书籍的摘录。
温珩昱眉梢轻抬,掐着她腰身按近,“你也挺无聊。”
彼此彼此,要不是刚才看见封脊,谢仃也没想到两人居然能无聊到一处去。
距离感在不知何时消弭,她跨坐在他身上,只穿着件单薄衬衣,纽扣松散系了两枚,半遮半掩,有许多方便。
薄被之下,堆在腿根的衣摆被拂起,男人微凉的指腹落在她腰际,力道徐缓,像不掺情.欲的描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