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来坐在床沿,问她:“做什么?”
“太酸了。”她解释。
他把筋膜枪接过去,关掉了,放到床头。
“干嘛?”她愣了一下,很快他的手代替了。
他的力气很大,捏着她的小腿又酸又胀,但是很爽。覃惟没办法再兼顾手机里的东西,丢在一边,皱眉合眼。
“今天吃药了吗?”
“吃了。”她的嗓音颤着,说:“你轻点!”
“好。”他答应了她,没有放轻动作,而是直接不捏了。
覃惟觉察到异样的氛围,莫名有点抖,身体往后缩。被他抓住脚踝,抓了很久。
她的皮肤细腻雪白,脚踝和膝盖这种薄薄的皮肤包裹骨骼的地方,都非常漂亮。
但是太细了,拧一下就会断掉似的。
他的手指缓慢摩挲了几下,温热的指腹逐渐向上,覃惟说:“不要。”
“为什么?”
“没套。”她继续往回缩,总不能单枪匹马上阵吧?太危险了,又说:“我买了,等会儿才能送过来。”
刚刚在浴室下的单。
“不用。”他握着她的脚踝,往后提了提,一下把她拎回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