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惟呆了几秒,不知道他说不用是什么意思?看他变深的眼神又很快明白过来。
他对她的身体很了解,知道她的点,不在后面,而是在前面,也不在里面,而是在外面。
她以前总是说他身上香,那她知不知道自己不仅很香,像春天的细雨,潮湿朦胧。
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发心,自己身体垫着她后背,手指慢条斯理地揉了揉她的长发,乱糟糟像个小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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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惟不想说跟他复合就为了这件事,但是得承认,他这双修长的手,能够让她很愉快。
她的嘴唇颤抖起来,头晕目眩,被弄得脑力迟钝,十分想睡觉,却还惦记着待会要送来的东西。
细声细语地交代着,他说知道,等会自己下去拿,然后任由她像牛奶滩在自己怀里。
覃惟睡了会儿,心想东西怕是用不到了。
半睡半醒间,听见门铃声,身边的人走动,开门,关门,又走了进来。
接着她被人从被子里抱了起来,有些干涩的唇吻过她的指尖,她又醒了过来。对上更加沉默的眼神,她好像要被吞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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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什么都结束了,没精力再弄,他们靠在一起沉默地接吻。
他一向话不多,她亦是困得没力气。
她随时能闭上眼,却在睡前不忘“照顾”他一下,对着他含糊地说“晚安”然后在床上自己找个角落,独自睡去。
她蜷缩着身体,怀里抱着个玫红色的小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