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推着后脑勺,被迫接受他亲着她的下巴和耳朵,任湿热的呼吸喷薄到耳窝里。
如果在车上那个吻有赌气的成分,他吻得急促,这会儿她已经没有力气和心气儿对抗了。
周珏掐着她的腋下,帮她调整了一下位置,终于吻到嘴里。他的吻法亦是翻着花样儿,时间很长,从里到外,扫着唇齿。
都让她怀疑,这人是她认识的吗?分开这一年里他找了别人练习吻技?
覃惟的手臂和大腿都酸涩无比,刚刚打球的时候,那个男的很坏,她跑得很累。
长得帅的,也不代表是个好东西。
推了推他胸膛,“我要去洗澡了。”,周珏轻吻了下她的眼皮,松开她。
覃惟的膝盖从他腿上离开,很软,下地的时候差点跪下去,勉强支撑着走到浴室里。
卫生间门被关上,周珏起身看了看她的房子。和上次过来无异。
他感觉有些口渴,桌上有一只粉色的马克杯,他用她的杯子喝了点水,顺便把剩下的照片看完。
脸色越看越阴沉,和她嘴巴贴嘴巴的人不止一个,另外两个人也有类似的亲密行为。
这些都是她的后宫吗?
他克制住把照片撕碎的冲动,从透明卡槽里把她们接吻的照片都拿出来,背过去放着了。
覃惟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没有发现照片墙的不一样,见他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就说:“我帮你拿了新的牙刷和毛巾,放到台子上了。”
对上他深沉的眼神,又不是很确定,她从没留过男人在家过夜,“如果你今晚不走的话。”当然,要走的话大门就在那里,请便好了。
“好。”他放下手机,去了浴室。
只有卧室的灯亮着,她穿着睡裙坐在床上,手里拿着筋膜枪正对着小腿怼,另一只手在拨弄手机,并未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