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很轻应了声,紧接着垂下眼帘,她在房间里穿的睡衣,黑发松散垂在胸前,衬得脸蛋更加小巧白皙。

张贺年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她没有躲,定定站着,他探完,又问:“去医院看过没有?”

“去过,家庭医生也来过。”

“怎么说?”

“受寒,过敏……在家休养就行。”

“再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已经好多了,再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面对张贺年的关心,秦棠心脏一直不舒服,紧紧揪着,尤其感觉到一股山雨欲来之前的短暂平静。

张贺年关上房门,啪嗒一声,秦棠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喉咙一紧,又看向其他地方,若无其事的语气说:“你、你怎么来了,是要回北城了?”

张贺年凝视她好一会儿,语气严肃正经:“那你呢,没什么想和我说的?”

秦棠又狠狠窒息了一下,呼吸微乱,咬着唇,酝酿了好几天的腹稿这会硬是没派上一点作用,只能干巴巴说,“我、我没什么想和你说的。”

张贺年没生气,反倒是很平静的语气说:“我有办法让你去北城,想不想走?”

秦棠不回答。

张贺年又问:“你想不想跟我去北城?”

空气无形中弥漫一股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