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上房间呢,病了好多天,一直不见好。”

秦棠的说辞是她怕传染给张徵月,没什么事就不下楼了。

张贺年眉头微蹙起来,“还没好?”

“没呢,前几天很严重,引发全身过敏,打了好多支针。哦,对了,你是来找秦棠回北城的吧?”张徵月想起来了,“忘记告诉你了,秦棠不去北城了,她爸爸还是不同意她去北城,在桉城又另外安排了给她实习的医院,等她身体好点就去报道了。”

张贺年沉默……

张徵月说:“听说前几天妈妈给你安排了场相亲,怎么样,心动了吗?准备陷入爱情河了吗?”

张贺年没任何心思和张徵月开玩笑,他的眼神,如墨染的夜,说:“我上去找她问问。”

张徵月:“行吧,确实得有个有始有终,你去吧。”

张贺年快步上楼,驾轻就熟,知道秦棠的房间在哪一间……

他抬手扣响房门……

秦棠久久没有开门,她就站在门口,随着房间门被敲响,她的心脏连带脉搏一下又一下重重跳动着……过了会,还是打开了门。

门一开,压迫感迎面而来,秦棠眼神怯弱,不安和慌乱掺杂其中,左右绞弄着她百般不是滋味。

“病还没好?”张贺年一步跨了进来,深沉的视线在她身上来回打量。

那眼神,不经意间透着一股子占有欲。

只有在看秦棠时,他才会如此明目张胆。

炽热又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