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难堪地拉着宋清妤的手歉意道:“自然清妤是没错的,是母亲见了你妹妹被烫伤,关心则乱。”
宋清妤装作害怕的模样,躲开了赵氏的手。赵氏尴尬收回手,还不忘委屈地看了平宁侯一眼。
平宁侯气恼季三夫人不识趣,多管闲事。但也不敢直接斥责季三夫人。
只好耐着性子对季三夫人解释道:“季三夫人有所不知。我这大女儿自来乖戾不服管教。
欺辱妹妹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三年前也是因为嫉妒而偷盗了妹妹的新发簪,这才无奈将她送到庆福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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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庵堂里头的香火能熏一熏她的性情,可如今看来仍旧是冥顽不灵,朽木难雕!”
见平宁侯提及庆福庵,赵氏状若无意道:“哎呀,咱们家清妤在庆福庵中修行三年,可这庆福庵如今却如瘟疫一般人人避之不及,庵中的女尼更是如过街老鼠。
这般状况下,可叫清妤如何自处。”
赵氏一脸心疼的模样替宋清妤惋惜。
“哼!庆福庵做下那等腌臜的勾当,而京都泰半人家都知道平宁侯府有嫡女在庵中修行,如何能不怀疑她早已经失了清白!
平白连累了家中姐妹的名声!”
平宁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好似多看宋清妤一眼就会脏了他的眼睛一般。
一旁的宋明月婷婷袅袅上前,对着季三夫人福了福身子,说道:“父亲莫要这般说,既然府衙让人送姐姐回来,定然是查明姐姐是清白的。
虽名声有暇,只要姐姐不出门,风声过去别人自然会忘了这回事。”
“也罢,宋清妤,看在你妹妹的份上为父不惩罚你。只从今往后你也别出门了,过些时日为父替你寻个好人家嫁了吧!”
宋清妤一直在听他们三人一唱一和,终于敲定了拘禁她的事情,顺便还为让她代替宋明月嫁给沈湛的事情做了铺垫。
果然,一字未改,他们还是如前世一般无耻还仍旧没有新意!
“不是,谁说是府衙让我送宋大姑娘回府的?宋大姑娘又如何失了清白?
你们一家子说的话,我怎么糊里糊涂的,全然听不懂?”
季三夫人终于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