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木此时活像一块被人打碎了全身骨头的烂肉,只有意识还勉强是清醒的,头顶上的那个他再说,何必呢?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他的下巴被迫无力地靠在雷敬之的皮鞋上,头顶的刺眼的光让他看不清雷敬之的脸,
“我已经知道你是警方派来的了,我的儿子很出息嘛,只不过和他老爸不是一条心的,你说你怎么会是警察呢?”
雷敬之蹲下想好好看看蓝木这样张脸,z国的警察军人他见过很多,好的不好的他都见过,可以收买的他就交好,不被收买的他就让他们再也发不了声,
可是他还是不明白,他雷敬之的儿子怎么会是个警察呢?就如同当时蓝木的疑惑不解自己的“亲爹”怎么能是个犯罪分子的头子一样,
子不类父,是千百年来发生在这片土地上最好笑的悲剧。
他努力抬着自己的头,眨着眼睛,一道又一道的血流想要糊住他的眼睛让他再睁不开,他笑着张嘴,任由鲜血就这么流进自己的眼睛里,看着雷敬之,
“我从没跟你说过我不是警察,你的儿子不光是个警察,他还是他女马的军人,z国的军人,我得过的奖章,证书,可以足足可以挂满半个屋子,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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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敬之看着那张即使在这种时候依然在笑的眼睛,在他看来这是对自己的嘲笑,赤裸裸的嘲笑,他绝不允许有人用这样的态度这样对待自己,尤其这个人还是他自己的儿子,
他掏出口袋里的丝巾把蓝木的眼睛蒙上,
浓重的带有格调的古龙香水味占据了蓝木原本的血腥空气,轻抽的鼻子不自觉地动着,人是不会违背自己的本能的,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