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就此结果了他们,倒是太便宜!”杨哲摇了摇头“我们且先回温家,再做打算!”
四人依旧翻墙而出,重回温大木家中。
休息了一夜。
次日天明,便让庞万春领了亲卫队,分批进入城来。
半晌时分,石秀急匆匆来报。
安道全也到了。
而且,他和庞万春去接安道全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武松回来。
担心武松打乱众人布置,庞万春先将武松邀请到了城外酒肆,专等杨哲过去相见。
杨哲大喜,慌忙出城来迎。
武松见了杨哲,喜出望外,纳头便拜道“杨哲哥哥,沧州一别,已是数月,想煞小弟了!哥哥缘何到了阳谷县?”
杨哲扶起武松坐下,又让小二上了酒肉,方才将西门庆和潘金莲的事情,一一告知。
武松听完,暴跳如雷,便要回去找西门庆拼命。
杨哲苦苦劝住“此刻回去,若是那厮们抵赖,又当如何?我听得西门庆是本地财主,衙门里银钱使得通透,却是不好对付!”
“不若兄弟在此稍等,我已安排妥当,以我梁山手段,今晚便捉了奸夫银妇,杀之后快,也不会连累兄弟,断了前程。”
“兄长这是说的什么话?”武松怒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若不得手刃仇人,却不是好汉!又岂能要留良民身,让哥哥替我以身犯险!”
“既是如此,我已布置妥当!兄弟且莫声张,跟我悄悄回城,且待三更妇人动手之时,再行下手。”杨哲道。
“可是,我家兄长……”武松十分担心武大郎伤势。
“方才潘金莲出门,我已遣安神医去为大郎诊断过。”杨哲再道“已经吃了汤药,却无大碍。便已约好,今晚三更,替他出了这口恶气。”
武松大喜。
跟着杨哲悄悄回城,也随去了温大木家中。
当夜,众人分拨。
杨哲、武松和安道全三人,自去武大郎家中蹲守。
却令李懹,领着庞万春、杨雄和石秀三人,领了亲兵,埋伏在西门庆院外。
眼看三更时分,楼上妇人早将砒霜放入汤药,端到武大郎跟前道“大哥,奴家抓得一副心疼药。郎中说你喝下,便蒙头大睡,发了一身汗,病便好了。”
武大郎闻言,冷笑道“怕不是病便好了,是我喝了这汤药,一命呜呼,大嫂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