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得太迟,陆玄钰便吩咐侍人在膳堂准备午膳,再命人去请陆玄镇和年轻道士来膳堂。
“阿钰,你终于醒了,以后你还是早些睡,对身体好,睡晚了起得也晚,今早我起来的时候心下有些慌,生怕你又昏睡好几个月不醒了。”
陆玄镇进了膳堂便落座于陆玄钰身旁,很是关心陆玄钰。
年轻道士对陆玄钰行礼过后,在陆玄钰的示意下落座于陆玄钰的对立座位。
“我如今身体好不少了,何况有张医师和国师在,我不会出什么大碍的,阿镇放心好了。”
陆玄钰宽慰道。
瞧见陆玄镇在,年轻道士便没有主动提及昨夜之事,陆玄钰也不急。
用膳时,陆玄镇提起昨夜之事来。
“昨夜宁王的人马到城隍庙抓到了石天的儿子,石天的儿子用了十两银子收买了打更的,宁王的人马去搜的时候,打更的让石天的儿子躲在供桌下,宁王的人差些便搜不到人,得亏当时突然起夜风吹开一出桌布,让人瞧见了供桌底下藏着人。”
陆玄钰听此,不由地猜测是否是城隍神显灵了。
“宁王的人昨夜和万安县的巡检碰到了,万安县的知县偏站裕王,本就同宁王不对付,双方差些打起来,多亏你的人及时赶到。没想到阿钰你还认识万安县巡检的检头。
然后宁王今早便被御史院的官员给弹劾了,道宁王知法犯法,犯了宵禁之罪,陛下听了宁王的辩解后,便宽恕了宁王的罪。
唉,虽然说宁王当时和我们是统一战线,但是我还是想看宁王遭罪。”
陆玄镇长叹气,偏头看到陆玄钰正在专注吃食,便发问:“阿钰,你听到我说了什么了吗?”
陆玄钰抬眼看了眼陆玄镇,随后慢悠悠地咀嚼口中的鲜肉,咽下后,道:“嗯,听到了,此事过后 ,我们同宁王的恩怨便加深了,淮王也快回来了,你当心些。”
陆玄钰话对陆玄镇说,眼神却是放在年轻道士身上。
年轻道士只同陆玄钰对视一眼便连忙低头埋头苦吃。
“是啊,宁王这个小家子气的家伙,肯定会把被御史院弹劾的麻烦怪罪到我们头上来,说到底还不是他管理不当出的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