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年轻道士上了马车后,陆玄镇便迫不及待地问:“道长,您当真是厉害极了,三下五除二便收了那邪祟。”
陆玄镇恭维着,一时忘却了年轻道士嘴角残留的血迹。
“皇子殿下过誉了,贫道的道行尚且不高,收服这邪祟也是多亏贫道师父所给的符箓。”
年轻道士面上没有丝毫得意之情。
“那个,道长,可否替我算算八字?”
陆玄镇并不知晓自己的八字,但他知道厉害的高人无需得知八字也可推算。
而陆玄镇试探的话语刚落音,年轻道士连忙摆手拒绝:“不可不可,这只有经过陛下同意方可算。”
闻言,陆玄镇有些失落,他以前也自学过些,但总觉得算得不准。
年轻道士的拒绝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陆玄钰端坐着闭目养神,她即便只是听着也知晓陆玄镇是想知道什么了。
见年轻道士如此恪守规矩,陆玄镇只好放弃,转而询问其日常生活上的趣事来。
年轻道士也不做过多的掩盖,同陆玄镇说了许多有趣的经历。
直到马车抵达王府,陆玄镇仍意犹未尽。
九天山素来于皇家往来密切,以往的皇家子弟也免不了到九天山修道的。
但自先帝颁布诏书禁止皇家子弟入道修行后,皇家子弟便少了与九天山的往来。
回到王府中,陆玄镇本想跟着陆玄钰和年轻道士,但年轻道士出声要与陆玄钰单独商讨要事。
“哼,不带我玩,我走了!”
陆玄镇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七步一转身地离开了。
陆玄钰知晓陆玄镇这是在等着她开声挽留,但陆玄钰自知此事应是不好让陆玄镇得知 便领着年轻道士转身离去。
陆玄钰将年轻道士领至中堂,侍人奉上茶水,并要唤来张医师为其诊治,但年轻道士拒绝了,陆玄钰便也随之坐在上座,静静等待年轻道士开声。
年轻道士品了口热茶,纠结一二后,看向陆玄钰,开声:“实不相瞒,贫道的师伯病重,向世子殿下所求之事便是请世子殿下出面,求国师出马为其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