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如此说,司画也只得回去了。
四下无人,许宜行一手拉住司文,一手紧紧按压着心口,用力的呼吸着。“司文,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司文神情紧张,快速将事情讲清:“就是前两日您走了以后,那晚白嬷嬷告诉奴婢,若是近日府中有变故,叫奴婢一定要想办法把您找来。”
果然如此。。。是自己,自己害死了白嬷嬷。。。
那天自己走了之后,白嬷嬷肯定是去见冒牌许宜行了,也一定发现了她有问题,才会在晚上如此叮嘱司文。
“还有,还有别的话吗?”许宜行脑中发懵,像是盲人走在雾中,一阵一阵的眩晕。
“没有了。那天之后白嬷嬷也一直没有来前院伺候,奴婢还以为她和小姐还在闹别扭,因此没有注意,谁知今日。。。”
“可还有别的异常,她昨日见过谁做过什么吗?”
“奴婢在前院伺候,不知道嬷嬷那边什么情况。”
许宜行绝望了,看来嬷嬷一定是被他们发现了破绽,才会惨遭灭口。
“最后一个问题,他们要把白嬷嬷的尸体埋到哪里去?”
“说嬷嬷得的是急症,恐怕传染,要去烧了。”
“烧?”毁尸灭迹!不能等了,必须拦住那队抬棺材的人!
许宜行心跳加速,立刻感觉身体又有了力气,飞快跟着刚刚抬棺队伍的方向跑去,还不忘告诉司文:“你回去吧,小心司武。。。”
司文听见后面几个字都在空中飞,心内十分紧张,这最近。。。确实有点不太平啊。
许宜行顺着孙府的某一个偏门追赶,才跑了这么点路,就觉得胸口要炸开了。“妈的许宜言你他娘的平时不锻炼吗!娘希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