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个月日结,以后再月结,可以吗?”
“可以,可以,如此太感谢姚管事了。”
从陆账房那里结了现钱后,他们父女同姚管事打了个招呼,商定明日还是送六个,他们便从酒楼后院儿出来了。
前日买三个猪蹄,又买了调料,共花了六十多文,拿去酒楼两个品尝,结了一百文,昨日买了六个猪蹄以及黄酒和红糖,共花了一百二十文,因着吃了一个,算下来得赚一半不止。
日后,料都放足些,算赚一半的钱,六个猪蹄,一百五十文,一个月就是四两半银子,如果两个酒楼一起供应,小十两呢!
如果卖得好,还不止这么多!
沈小棠简单一算,觉得她和爹要发财了!
坐在骡车上等待的薛瑞丰,看见父女俩走出来,顿时满脸激动。
“青川叔,小棠,现在是不是可以送我回家了?”
听见叫声,沈小棠才回过神来,立刻露出个笑脸。
“是的,咱这就送你回家。”
正好,去瞧瞧县里是啥模样!
沈青川身上装着三百文,觉得放哪里都不安全,浑身不自在,他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行人,觉得哪个都不像好人。
万一再遭贼人抢了可咋办?
“棠儿,这钱放爹身上,爹总觉得有些不踏实,咋办?”
就三百文钱,又不是三百两银子,她爹这是一朝被蛇咬,咬怕了。
“爹,先拿出六十文订猪蹄,一百八十文,买两日的调料,剩下六十文便装着,这样就不用担心了,成吧?”
“行,就按棠儿说的,咱先把油盐调料黄酒和红糖先买齐,放香椒铺子里,猪蹄等晚些时候回来再拿,这样也不怕路上出啥岔子了。”
薛瑞丰虽然才六七岁,富贵人家出身,但他修养极好,知道父女俩有事情要办,他便乖巧跟着,也不催。
等买齐东西,从香椒铺子出来,沈青川叹了口气道,“棠儿,这调料咋这么贵,一日就要用掉九十文,猪蹄也才六十文而已,料竟比猪蹄花的还多。”
“爹,咱卖的就是这个味道儿,不在调料上费些功夫,人人都能做出来,咱还卖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