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寿宫内,气氛紧张而微妙。魏嬿婉与颖妃之间的争执虽然表面上平息,但暗流涌动,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这时,安泰格格的出现,如同一阵不合时宜的风,吹皱了这池春水。
安泰格格身着华丽的服饰,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她一进门便径直走向颖妃和景妧,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氛围。
“哟,这不是颖妃娘娘和景妧公主吗?真是巧啊,在这儿遇上你们了。”安泰格格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瞥向魏嬿婉,似乎在寻求某种支持或肯定。
颖妃礼貌地回应道:“安泰格格,您怎么来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警惕,显然对安泰格格的到来并不欢迎。
安泰格格得意地笑了笑,仿佛对自己的到来感到非常满意:“这不是听说炩妃娘娘办事成功,我特地来恭喜的吗?顺便也来看看咱们未来的儿媳妇。”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和炫耀,显然是在试探颖妃和景妧的反应。
景妧闻言,眉头紧皱,一脸厌恶地看着安泰格格,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她没有理会安泰格格的挑衅,只是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安泰格格却毫不在意景妧的冷漠反应,她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我们家育才啊,那真是学富五车,风度翩翩,文质彬彬。我保证,他会好好对公主的。以后张家啊,就由公主做主了。”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威胁和诱惑,似乎在试图说服颖妃和景妧接受这门亲事。
颖妃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她强忍住想要发作的冲动,用礼貌却强硬的语气说道:“安泰格格,我敬重您是五阿哥的岳母,皇上的亲家和远方表妹。但是,我女儿心有所属,您就别自找没趣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决绝和不容置疑的意味。
景妧见状,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颖妃也紧随其后。她们的身影在安泰格格和魏嬿婉的注视下逐渐远去,留下了一片尴尬的沉默。
安泰格格被颖妃的话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尴尬地笑了笑,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失落。而魏嬿婉则在一旁使眼色,示意安泰格格不要放弃。然而,无论她们如何努力,都无法改变颖妃和景妧的决心和态度。
永寿宫内,气氛已经紧张得几乎凝固。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地板上,却无法驱散这里的压抑与对峙。
魏嬿婉一脸决绝,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她紧盯着颖妃,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颖妃,我是景妧的亲娘,养娘哪有亲娘亲?你让开,今天我就请皇上赐婚张育才和景妧,谁也无法阻挡!”
颖妃闻言,身形微微一震,但她很快便恢复了冷静与坚定。她紧紧地握住女儿景妧的手,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传递给她。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炩妃娘娘,你错了。亲娘并不一定比养娘更亲,我对景妧的爱,丝毫不亚于你。而且,景妧的幸福,不是你能决定的,也不是任何权势所能左右的。”
魏嬿婉冷笑一声,脸上满是不屑:“幸福?你以为你给了景妧幸福?你让她远嫁蒙古,那就是你所谓的幸福吗?张家在京城有权有势,女儿嫁过去,才能享受真正的荣华富贵,那才是真正的幸福!”
颖妃听到这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与悲痛。她猛地一步上前,逼近魏嬿婉,声音颤抖却坚定:“魏嬿婉,你别太自私了!你以为只有荣华富贵才是幸福吗?你错了!真正的幸福,是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是得到尊重与自由!我不会让景妧成为你攀附权贵的工具,更不会让她牺牲自己的幸福去换取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这时,安泰格格见机插话,试图缓和气氛:“颖妃娘娘,您就别再坚持了。我们家育才真的是个难得的好男儿,公主嫁给他,肯定会幸福的。您又何必如此固执呢?”
颖妃转头看向安泰格格,眼神中充满了冰冷与不屑:“安泰格格,我请你自重。我女儿的幸福,不是你能随意打听的,也不是你能决定的。请你离开这里,不要再插手我们的事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然而,魏嬿婉却不肯善罢甘休。她一把拉住安泰格格的胳膊,语气决绝而强硬:“安泰格格,你别走。今天我就请皇上赐婚张育才和景妧,我倒要看看,皇上会站在哪一边!在这个皇宫里,权势才是最重要的!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女儿嫁给什么狗屁宗古的。”景妧怒火中烧眼含热泪指着这个想卖了自己的亲娘怒骂:“你个毒妇,你休想破坏我和宗古哥哥!”
说完,魏嬿婉听着气坏了大骂:“你个逆女!你看看我有没有这个本事,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岂敢反抗。”颖妃和景妧在原地,面色凝重而复杂。颖妃紧紧地握住景妧的手,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无声的力量与安慰。而景妧则抬头看向母亲,眼中闪烁着坚定与勇气。
安泰格格站在原地,看着魏嬿婉咆哮,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与不安。她不知道自己在这场争斗中不过是个棋子,随时可能被抛弃或牺牲。于是,她一方面配合魏嬿婉逼颖妃和景妧就范,消失在永寿宫的深处。
永寿宫内再次争吵,颖妃与魏嬿婉之间的争斗已经升级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而景妧的幸福也成为了这场争斗的牺牲品,景妧坚决反抗。在这个充满权力与欲望的皇宫里,真正的幸福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奢侈与遥不可及的存在。
永寿宫内,气氛紧张而微妙。魏嬿婉与颖妃之间的争执虽然表面上平息,但暗流涌动,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这时,安泰格格的出现,如同一阵不合时宜的风,吹皱了这池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