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永寿宫内,气氛紧张得几乎令人窒息。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斑驳地洒在金碧辉煌的地面上,却无法驱散这里的阴霾。魏嬿婉,身着华丽的贵妃服饰,却满脸愤怒与不甘,她的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颖妃。
颖妃,一身旗装服饰,简洁而不失尊贵,她冷静地站着,宛如草原上的一朵傲立的花朵。她的身旁,恪嫔同样身着旗装服饰,两人并肩而立,目光中充满了对魏嬿婉的不屑与轻蔑。
“颖妃,你害我女儿!”魏嬿婉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她怒不可遏地指责着颖妃,“你蛊惑我女儿,让她糊涂油蒙了心,让她嫁给你侄子,去那个鸟不拉屎的蒙古!你究竟有何居心?”
颖妃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毫不畏惧地迎上魏嬿婉的目光:“炩妃娘娘,你说话要有凭据。景妧和宗古两情相悦,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我巴林部是蒙古第一富足部落,生活安逸,景色宜人,岂是你口中的蛮荒之地?”
平常刚正不阿的恪嫔也忍不住嘲讽道:“炩妃娘娘真是见识短浅,巴林部的牛羊成群,草原广阔,城市繁荣,哪里炩妃你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人能想象的?”
魏嬿婉被两人的话气得脸色铁青,她瞪大了眼睛,手指颤抖地指着颖妃:“我今天就让你尝尝本宫的厉害!来人,给我责罚颖妃!”
然而,颖妃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她冷冷地看着魏嬿婉,语气中充满了嘲讽:“皇上礼重蒙古,你岂敢动我?景妧虽然是你生的,但你却只把孩子当成工具。你这种人,用肮脏手段上位,我们早就看不惯你了!即便你位同副后!我们也看不起你!”魏嬿婉气急败坏指的颖妃咬牙切齿:“你!”
颖妃没有理睬她,转头心疼地看向一旁的女儿景妧,轻声问道:“女儿,疼不疼?”
景妧满脸泪水,她扑进颖妃的怀里,声音中带着哭腔:“额娘,那个坏女人让我嫁给张育才那个伪君子!我不要!”
颖妃闻言,震惊地看向魏嬿婉,她的眼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你无耻!景妧是你亲生女儿,你难道不知道张育才是什么东西吗?何况安泰格格的品行,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把景妧推进火坑,我绝不答应!”
魏嬿婉狡辩道:“我是亲娘,我怎么会害我女儿?张家在京城,景妧不用远嫁,可以享受荣华富贵!”
颖妃却毫不留情地揭露了张家的真面目:“张家?哼!张士杰和安泰格格品行不佳,贪污腐败!张育才更是杀害过惢心江与斌的儿子江衡的一家凶手!这种人,你也敢让景妧嫁?”
魏嬿婉被颖妃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她脸色苍白,嘴唇微颤,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她知道自己不是颖妃的对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颖妃和景妧母女情深,她这个亲生母亲却被女儿仇恨。
永寿宫内,只剩下魏嬿婉一人,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这场争斗,她终究还是输了。魏嬿婉计上心头,开始用苦肉计梨花带雨哭说:“妹妹留步。”景妧一刻都不想留下,被颖妃拉住,毕竟魏嬿婉是景妧生母,想听听魏嬿婉要说什么。
在永寿宫那装饰华丽的内室里,空气似乎凝固了,紧张与微妙的氛围弥漫在每一个角落。魏嬿婉,身着华丽的宫装,面容却带着难以掩饰的忧虑,她缓缓走近颖妃,试图以一种近乎哀求的柔弱姿态来接近这位始终对她保持戒心的对手。
颖妃,一身贵妃服饰,英姿飒爽,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对魏嬿婉深深的不屑。她冷冷地看着魏嬿婉,仿佛早已看穿了对方的每一个心思。
“颖妃妹妹,”魏嬿婉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咱俩都是景妧的额娘,咱们的心都是一样的,都希望她不要远嫁,能留在京城,享受那无尽的荣华富贵。”
颖妃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眼神中的鄙视更加明显:“炩妃娘娘,您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安泰格格的所作所为与张育才的为人究竟如何。您觉得,我们的女儿会愿意嫁给这样一个人吗?我巴林部虽然地处偏远,但我们的部落富足安宁,宗古更是人品出众的好男儿。您若想让景妧嫁给张育才,那无异于将她推入深渊。”
说着,颖妃转过身,温柔地看向站在一旁的女儿景妧,眼中满是慈爱与关怀:“宝贝,你愿意远嫁蒙古巴林部,与宗古哥哥共度一生,还是愿意留在京城,嫁给那个你并不
在永寿宫内,气氛紧张得几乎令人窒息。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斑驳地洒在金碧辉煌的地面上,却无法驱散这里的阴霾。魏嬿婉,身着华丽的贵妃服饰,却满脸愤怒与不甘,她的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颖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