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香炉里点上三根香,傻柱撑在窗台前看戏的模样,一下好像变成了个被他们上供祭拜的死人。
傻柱不乐意了,拿着筷子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大骂道:
“易中海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家上次窗户被你砸烂的事儿,还没找你算账呢,怎么着?现在直接在我家门口摆上供桌儿了?”
易中海笑笑:“我们每次开全院大会都是这么做的,只不过你总是离得太远,根本就看不清我们在干什么。”
“你不是乐意在家里头听全院大会吗?可以,我们就在你家门口儿开,让你听的清楚,顺便祭告一下离开的何大清,让他也能看看我儿里邻居对你们家的照顾。”
傻柱呸了一声:“你别总是说的跟我爹死了似的,你不就是嫌我没从家里出来,听你开会?”
“行,一大爷,我这就出来。”傻柱说完转头,把饭碗放回去。易中海跟刘海忠对视一眼,两人一块笑了声。
他们自觉自己这次的办法对傻柱管用了。可没想到,傻柱突然从窗台上伸脚一蹬。
直接两腿踩到他们摆在窗台下的桌子上,傻柱屁股往窗台一坐,回头又掂起碗呼噜呼噜在嘴里扒拉口饭:
“好啦,我出来啦,大家开始开会吧!”
傻柱跟个大官似的,坐的高高的看着三个大爷目瞪口呆的模样。
傻柱又吃了口饭,见几人还不开始,他捏上鼻子大声揜了一下,把鼻涕抹到了桌上。
周围有人嫌弃的咦了声,有人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一下子,邻居们又像炸了锅的蚂蚁,纷纷就傻柱这不要脸,又不可一世的模样讨论起来。
易中海没想到傻柱能这么没脸没皮,他现在也不敢轻易的跟傻柱动手,所以回头看了聋老太太一眼。
聋老太太摆摆手,易中海当下会意,示意几个年轻人把桌子往边上撤了撤。傻柱也没搭理他们,晃悠着双腿继续坐在自家窗台上。闫埠贵低声跟易中海说:“咱快点儿开始吧,别被傻柱那小子耽误时间了。”
易中海马上维持住现场秩序高升开口道:“各位晚上好,十分感谢各位邻居在今晚参加咱们的全院大会,这次我们开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整一整咱们院儿里歪曲的风气。”
“正如大家所见,咱们院儿里的年轻人很多大都是正在上学的孩子但是他们现在
年纪还小,很容易就被一些坏人教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