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点儿没长胖,而且身材更壮了不少,力气也比以前大了许多。

怪不得那天晚上傻柱能把易中海吓成那个鬼样,看来他如今逐渐在脱去小孩的稚气,慢慢长成一个男人了。

做好饭,傻柱把何雨水喊进家门,他刚提起筷子,门外就响起了一阵儿召集全院开大会的动静。

傻柱再次推开家里的窗户,闫解成堵在他家门口,傻柱瞧见闫解成像看仇人一样凶狠的目光。

他想他跟闫埠贵那点破事,肯定都叫邻居们知道了。

别看闫埠贵是老师,但其实他也没啥素质,傻柱早就认清了闫埠贵这个人,要不然也不可能把有关闫埠贵的小人书画的那么传神。

再加上闫大妈特别喜欢跟院儿里的妇女站在一块儿八卦,闫埠贵儿好事程度跟他媳妇儿差不多。

虽说普通大妈嘴里八卦的事情是谁家的孩子又怎么样?谁家的媳妇又怎么样了?

但闫埠贵这种自称知识分子的人嘴里同样也是类似的事儿,只不过他们说的话更文绉绉一些。

就好比他们想知道谁家媳妇儿怎么样了,会先从她跟婆婆的关系进行推理,再从她跟丈夫的关系进行推理,得出怎样的结果,反思解决问题的办法。

但闫埠贵的这一套在傻柱眼里就是个屁。

明明心里八卦的要死,还偏偏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傻柱对闫埠贵儿没啥好态度,当然也打心底里看不上闫解成。

他也深谙一个被子睡不出两家人的道理,闫解成跟他爹一样软弱犹豫,心眼儿多,但没啥胆子。

傻柱瞪回闫解成:“看啥看?”

闫解成被傻柱斥的一下转回头,再不敢回头瞪傻柱一眼。傻柱冷哼一声,懒得再搭理他。

傻柱拿着饭碗靠在自家窗台儿,准备看看闫埠贵儿能在这次全院大会上闹出什么么蛾子。

没想到麽蛾子这么快就被易中海带头搞出来了。

易中海一行人这次直接把桌子放到了傻柱家门口。

傻柱一瞧管事大爷把全院大会的摊儿挪到了他家,当时觉得这样还挺好,倒像是坐在了戏台的最前排。

易中海支派着院里的年轻人,把桌子放到了傻柱家窗台下面。傻柱狐疑的看着易中海,易中海能这么做,肯定没安啥好心。果然,只见那群年轻人又在桌上摆了些水果点心,而后提上来一个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