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您的女儿应该身体有秧对吧。”风雪瑞故作高深。
旦增听此更惊讶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怎么知道的你别管,但您女儿的病我能治。”
旦增站了起来:“这怎么可能,高位截瘫脊髓损伤,连这里最好的医院都治不了,所以我才拍卖那三颗舍利子,希望换些钱出国去美国治疗。”
“恕我直言,您的女儿病情拖的太久了,这情况美国医院也治不了。”风雪瑞道。
旦增听此失望的坐会凳子上,而后眼睛一亮:“这位小姐,您说您能治,是真的吗?”
风雪瑞自信的说:“这个是自然,而且就算我治不好,咱这还有行走的一支良药呢!”
说完这话,风雪瑞看向了我,我咽了咽口水,知道她的意思。
旦增连忙将风雪瑞引上二楼,我们也跟了上去,一进二楼房间,一股发霉的味道便涌入了我的口鼻。
胖子更是在鼻前挥了挥手:“哪来的一股尿骚味?”
家里有过病人的都知道,这股味道是瘫痪在床的病人散发出来的,我赶紧从后方踹了胖子一脚,不让他乱说话。
透过众人的身影,我看到一位十五六岁的女孩木讷的躺在床上,在这个青春活力的年纪,她的眼神却尽是死意。
风雪瑞上前给其号了号脉,耳后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包袱打开,里面竟然是一支支长长的金针。
“你想对花干什么?”旦增担心的问。
风雪瑞拿起一支金针,左手猛然一翻手心向上,一团蓝色的火苗便突然出现,她将金针在上面烤了烤:“金针渡穴,中医的小手段,你将她扶起来脱掉上衣。”
旦增夫妻被风雪瑞的这一手镇住了,赶紧上前扶起自己的女儿。
“男人们都出去,大嫂留下来就行!”风雪瑞开始赶人。
我和胖子、巴利、杨兴,赶紧退出了房间,最后就连旦增也不赶了出来。
巴利上前给旦增递了一根眼问:“旦增老弟,你女儿看样子是外伤啊,怎么搞的?”
旦增深吸了一口烟:“说来这事也怪我,那时她还小,我便带着她去熟悉珠峰的地形,希望她早日能成为一个出色的向导,结果遇见那天刮大风,花就出了事,虽然命保住了,但腿却没了直觉,这一躺啊,就是五年!”
“老弟节哀!”巴利拍了拍旦增的肩膀。
“对了,你看那个漂亮的不像凡人的姑娘行不行啊?”旦增朝屋子里望了一眼有些担心。
巴利拍着胸脯保证:“这三位啊,那本事可大着呢,她说能治你家女娃,就一定可以。”
我们这在屋外吹了二十分钟的凉风后,屋里突然传来旦增老婆的声音:“旦增你快来看,花的脚刚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