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增听此就往屋里钻,我和胖子在外观察了会,这才慢悠悠的也进了屋。
进去就看见旦增正抱着女儿喜极而泣,一家人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我走到风雪瑞旁边看她有些疲惫,心疼的道:“你身上有伤,别太勉强自己,还是让胖子打我一顿比较靠谱。”
“做这些事情毕竟不是我的特长,如果换弱弱来,这姑娘现在估计都能下床了。”风雪瑞往我肩膀上靠了靠。
旦增压抑许久的感情得到发泄,激动了好一会儿转身对风雪瑞说:“这位小姐,我家丫头这算是好了吗?”
“哪会有这么简单,如果要完全康复,至少还要行九次针,而且需要配合珍贵的药材和特别的按摩手法才行。”风雪瑞道。
旦增从兜里掏出那张本票:“您看这些能支付您接下来的治疗费用吗?”
风雪瑞摆了摆手表示拒绝:“你知道我们想要什么的。”
旦增听此心情复杂,看的出来 ,他此刻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不是我不带你们去,现在进山实在是危险,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们这简直是去送死!”旦增苦口婆心劝道。
风雪瑞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你放心,我一会就通知比我更专业的人来继续给你女儿治疗,这样即使我们回不来,也不会耽误她的病情。”
既然话已经说开,旦增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一咬牙:“好吧我带你们去,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事不可为,我会随时中断这场导游任务。”
“可以,不过我们想要尽快出发!”风雪瑞道。
旦增抽了口烟:“你们今天采购些专业的登山装备,我们明天出发。”
出了旦增的家,杨兴拉着我们去采买装备,这里紧邻喜马拉雅山脉,是进山的入口 所以当地有很多卖登山用具的店铺。
我和胖子捡着贵的挑,什么氧气瓶、登山镐、护目镜的一样买个了几套。
随后我们又把巴利送到了车站,毕竟妮塔娅那边的事情还多,他需要回去帮忙处理。
我们又在宾馆熬了一宿,第二天一早便驾车去了旦增家中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