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沈福国望着被冲的七零八散的苞米地,心都在滴血,这可都是大家辛辛苦苦种的粮啊!
这帮该死的畜牲!
不仅是他,村里所有汉子眼睛里都在冒火,恨不得冲过去跟这帮畜牲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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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气的是,这帮畜牲见人来了都不走,还吭吭哧哧的当着他们的面在拱倒苞米杆子。
欺人太甚!
这年头的野猪还真没那么怕人,在山里,遇上豺狼这些畜牲都敢上去顶,即便是豺狼被顶上一下,那也基本没命了。
所以这些野猪就成了山里的一霸,特别是这些年沈家坝村一直没能奈何这群畜牲,一到这个季节,这帮畜牲就成群结队的下山来啃庄稼。
“老支书,要不俺带着二娃子近点放铳试试。”
“这帮畜牲是记吃不记打,再不治治,不把它们打疼了,明年还得来祸害咱的庄稼。”
涂天宗拎着手里的土铳,恨得咬牙切齿。
这要是放着他年轻的时候,拉开他那两石硬弓,这畜牲不死也得重伤,还能让它们这么嚣张的在庄稼地里放肆。
“万一要是打不死,撞了你跟二娃子,俺咋回去见人?”
“就按以前的方法办,敲锣鼓,把它们赶回山上去就是,真惹急了,俺去公社里请民兵队带步枪来把这帮畜牲都给突突了。”
沈福国对这帮祸害庄稼的畜牲也是恨得牙根痒痒,可却也拿它们没办法。
他是做不到拿村里乡亲们的性命来冒险的,可这帮畜牲神出鬼没的,回了山里还真不是那么容易找的到的。
前几次他也狠心去公社里请了民兵队,人跟着进山转了好几圈,愣是没找见一根野猪毛,也就不了了之。
只是,他这个支书憋屈啊。
一整个村子,愣是每次都眼睁睁的看着一帮畜牲毁坏庄稼,大家能不憋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