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衡大人定罪的那些所谓的证据,都是有人故意编造的。”
沈临鹤闭了闭眼,即便他早已猜到,可真正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仍旧疼痛难当。
沈士则也紧紧拧起了眉,眸中有泪意闪动。
他与衡昌早年间相识,将彼此引为知己,外人皆不知,可衡昌帮了沈家许多,沈士则也放心地将沈临鹤托付给衡昌看顾。
沈夫人一脸怒容,她恨恨说道:
“哪个不要命的竟敢栽赃陷害朝廷重臣?不怕有朝一日被揭发,砍了他的脑袋,让他去地府给衡昌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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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巡一脸苦涩,哑声道:
“恐怕没法砍了那人的脑袋,因为那人便是…当今圣上。”
正厅中一时寂静无声,几人心绪跌宕起伏。
李未迟…
竟是李未迟?!
过了半晌,沈临鹤才低声道:
“怎么可能?就算他如今成了高高在上的帝王,与我不再如往日般关系密切,可他不是会做出此等栽赃陷害之事的人。
而且,他做这种事,对他有什么好处?”
说完,沈临鹤便顿住了,好处…自然是有的。
外人不知衡昌祖上乃是商户起家,可他们与李未迟均清楚的很。
这么多代传下来,如今家业到了衡昌手里。
即便他从了官,可京中产业却依旧遍布各处,金银钱财对他来说不过是个数字罢了。
若抄了他的家,那虚空的国库岂不是能填个小半?
刘巡也想到了这点,他见沈临鹤眸光晦暗,半是猜测半是安慰道:
“不过,说不定未迟只是受东平寒月的蒙蔽,想当年李仁平和李赫全掌权之时,东平寒月便说一不二,是真正的幕后掌权人,如今未迟好不容易登上皇位,可毕竟也受东平寒月挟制,或许这事,便是东平寒月的手笔。”
顿了顿,刘巡重重叹了一口气,面色无奈道:
“她有此异能,我们这等寻常人如何能斗得过她!这天下间就没有能够与东平寒月一较高下之人吗?”
听到这话,南荣婳呼吸一滞,后背也瞬间凉了起来。
是了!这就是梦境与现实截然不同的症结所在——
梦境中,没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