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她想远了之后,谢风月赶忙端起茶盏匆匆喝了好久口,旁边的折枝紧紧的盯着自己女郎,生怕她喝呛了。
放下茶盏后谢风月才正色道:“徐家这事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杀的是个奴籍的歌伎这事好说,但如果这个歌伎不是奴籍了,而是良家女子了呢?”
叶远文有些讶然,惊讶于这连家女郎如此聪慧,他还没有点拨就已经想到办法了。
他不管是作为越国官员,还是作为一个普通的越国人,都不愿意周天子派人的属臣与越国的世家发生争斗,若是两家起了争执,受苦的都是百姓。
谢风月如今已经到了需要连将军帮助的紧要关头了,她送走了叶远文后,就回了房让折枝研磨,她密密麻麻的写了整整三页纸,才让士兵前往兵营给连将军送去。
才刚入了夜,原本支身送信的兵卒就架着一辆马车回来了。
谢风月带着连均就在大门口迎着。
马车上下来的事一对夫妇,男子五官和连均有几分相似。
连均一见着两人,眼里立刻蓄上了泪:“舅舅~舅妈~”
这两声呼唤,喊的谢风月手臂上气起了鸡皮疙瘩。
她信中不是写的是,让连将军在军中随意找两人扮作是连均长辈吗?毕竟这事她不好出面,连将军是不能出面。
怎么还把连均真舅舅真舅妈弄来了呢....
算了,不管了反正说辞她也已经细细交代了。
到了第三日的中午了,门房才来报。
徐家来了一堆人,全都在大厅吵吵嚷嚷的要说法呢。
谢风月躺在榻上,全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