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安安静静守在连均身边的近侍拉开一边的窗帘朝着在外面的小厮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先去衙门报案后,就又少言寡语的陪同在他身边了。
“敢问车里可是连家人?”一个青衣襦衫的男子抱拳行礼问道。
折枝得了女郎示意,将车帘拉开一缝隙回道:“这是我家女郎的车驾,闲人速速避让。”
听到这话原本安静的众学子都热闹了起来“有女郎君!正好让女郎君评评理,她既然坐着连家的马车那肯定就是贵客了,那就就让连家贵客看看,那些人都做了什么丧良心的事。”
这话一出立即就有人热络附和。
看着群情激奋的学子,士兵们已经将刀举至胸口,警惕了起来。
外围一些看热闹的平头百姓们,可不像这些年轻热血的学子们,他们可是知道的不管是连家还是这不知名的女郎,都是他们惹不起的,一个个的也只敢看戏不敢说话。
听着学子们的你一言我一语,那青衣襦衫学子掩下眼中的雀跃开口:“在下是青山书院这一届的学子,前些日子才归家就听闻我那个可怜的未过门妻子被连定海将军家的小郎君掳了去。
于是我只身前去营救,可怜我读书数十载,六艺不精,只会些浅显的皮毛功夫,被连家护卫砍伤就算了,我那可怜的未婚妻子却是被这些人鞭沓至死。”说完还似牵扯身上伤口,呜呼吃痛一声。
连均喝了酒,脑子虽然昏昏沉沉,可听完就颠倒黑白的当众诬陷立马不服了。
立即就想要掀开车帘下马车与他理论,旁边的谢风月却扯住了他衣角。
“他们人多势众的,群情激奋下将你打伤算谁的,你家兵卒若是为了护你在打死几个,又是算谁的?被人激一下就不管不顾的上去了?你那脑子是不是忘在了那个歌姬房中了。”
谢风月说话毫不客气,她也是被这些人说的来了些火气,这种光明正大的拦截世家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就这等狂悖行径,若是换在陈郡早就死十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