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之后,郑宏伟赶紧给郑庆仁、郑虎递上热水。
郑庆仁喝了几口水,暖了点,说:“宏伟哥、虎哥,我姐嫁给夏贵之后,没少被他欺负,这都离婚了,也没逃过他的魔爪,只把这个王八蛋抓进去,凭他们家的关系,也不会处理多严重,太便宜他了。”
郑虎噔的一声,把杯子砸在桌子上:“庆仁,在厂里你是我领导,我听你的,但是洁欣这事,无关于工作。我早就想说你,他么的那是你姐,竟被人欺负成这样,要是我姐话,我上次就打的他站不起来。”
以郑虎的性格,这话真不是说说。
郑庆仁钦佩的说道:“虎哥,你说的对。我想了一下这次不能就这样轻易过去,得搞他个狠的。”
“不过夏贵藏在家里,一时半会不会出来,我们也不可能跑进他们家里动手,那性质就说不清了。我们要么等他自己出来,要么想办法让他出来。”
郑庆仁站在窗边,看了一下夏家巷子的方向。
一片黑暗,只有几处弱弱的灯光。
睡了一夜。
郑庆仁等到上午九点钟打电话给了张学斌,询问那边有没有找到夏贵。
郑庆仁的询问在意料之内,张学斌回道:“去找夏贵的人回复说,去了夏贵的单位,夏贵家里、还有经常活动的地方,都没有见到夏贵本人。”
顿了一下,张学斌声音小了点:“听说昨天周局派人过去调解,被你拒绝了?”
“都动刀子了,怎么可能同意调解,怎么,张队长有压力了?”
郑庆仁调笑的问道。
张学斌无奈笑了一下,说:“压力还真有点。再透露一点消息,今天县局一把手,问了一下案件,还强调了一点,临近年底,如果伤情不是太严重,不要走刑事。我觉得有人也给他打了招呼。”
郑庆仁眼中闪了一道冷光,继续问道:“张大队长,我姐的伤情不知道你看了没有,你觉得是严重还是不严重?”
张学斌知道郑庆仁在试探自己的态度,回答道:“你姐伤情有没有达到刑事立案的标准,还得看局里的鉴定组的意思。”
郑庆仁心里冷哼一声,问:“你们的人什么时候去的夏家?”
“昨天下午和今天早上。你打电话之前,他们刚刚从夏家出来,向我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