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哪到哪?”老五说着就开始解腰带脱裤子。
“啊,你真有办法?”朱棣闻言一下子激动了。他其实心里都已经觉着没戏了……
~~
一上车,朱桢便问道:“母后身体怎么样了?”
“哦,快快!”朱棣赶紧打开车门。
“四哥。”老五像看弱智一样看着四哥:“听说越冷的地方人越聪明,怎么四哥像被冻坏脑子一样呢?”
“扶我一把。”老五抬了抬腿,伤口火辣辣的疼,愣是没上去。
“……”老四一脑门子黑线,用大笑掩饰尴尬道:“哈哈老五,你也爱讲笑话了,四哥早就想让你开朗一点了!”
朱桢同情的拍了拍老四的肩膀道:“知道我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了吧?跟五哥一句废话不敢多说,不然就会像你这样。”
“大便还是小便?”朱棣赶忙给他取来马子。
“什么乱七八糟?”老五嫌弃的看着四哥:“我上个药而已。”
“哦哦……”朱棣讪讪的搁下马子,那样子活脱脱孙子长大后的老奶奶。说啥都不对,殷勤也献不到点上去。
<div class="contentadv"> 便见老五从挎包里摸出几個瓶瓶罐罐,便在马车上调配起来。
“不是,你为什么要先脱裤子呢?多冷啊。”朱桢无奈道。
“哦,也对。”老五点点头,把裤子又提上了。
“我也想问来着,没敢说。”老四小声对老六道:“他整天捣鼓这些药,是不是跟老十似的,都药的不正常了?”
“不是。”朱桢摇头道:“他只是把所有与医学无关的事情,统统抛到脑后了。”
这时老五调好了药,又脱下裤子,一边上药一边面无表情道:“这次回京,蒙父皇单独召见,结果他不问我云南的疫情如何,却问我经过州郡城池广狭,山川地理险易,民情风俗。这些我哪知道?结果被父皇轰了出来,还骂我是自古至今愚蠢无有如此者。”
他说这话时,居然也不带一丝情绪,只是在单纯的陈述。
“……”老六老四对视一眼,能体会到父皇跟老五不在一个频道上,被深深憋出内伤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