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勋贵,主打的就是一个快意,谁让他们不痛快,管你天王老子也不会客气的。”朱桢朝刘伯温眨眨眼笑道:“对吧师父。”
“这不难。”朱桢笑道:“换了是我,就昨天晚上让占婆使者无意中知道登闻鼓,他已经困在京里半年了,肯定会第一时间去敲鼓的。然后会同馆门禁森严,我会控制当天开门的时间,那边曾泰快上长安街了,才打开大门,就可以在当事人不自知的情况下,制造这次偶遇了。”
说着赔笑道:“当然,恩相的那份由卑职代笔。”
“这跟燕王殿下有什么关系?”刘璃不解问道。
“再者,事情由我大哥的人捅破,就完全没人会怀疑到师父头上了,这样他还能从容的搞风搞雨。”
“你看我干什么?”刘伯温没好气道:“我可是一直被骂窝囊废的。”
“这回跟那次还不一样。就算什么也不发生,也会影响胡相的威信,所以得尽快出去。”汪广洋颔首道。
“哈哈哈,这是整个计划中最妙的一环。”朱桢放声笑道:
“首先,曾泰是昨天才抵京的,当晚住在被我四哥监控的吴状元家中,第二天朝见路上遇到了这件事,任谁都会觉得是纯属意外。”
“臭小子,你说谁是狗呢?”刘伯温的鼻子,一天都要被他气歪八回。
“皇上让我们自查自纠,深刻反省。”商暠便道:“每人一篇深刻的谢罪奏肯定是跑不了的。”
“嘿嘿,我四哥跟我大哥正好相反,胡惟庸有没有这档子都会弄他。”朱桢笑道:“现在正好有气没出撒,不弄他弄谁?”
<div class="contentadv"> “不会吧,他可是燕王殿下啊。”刘璃咋舌道。
果然要搞事业,就不能太沉迷游戏啊……
“那怎么才能出去呢?”彭赓问道。
彭赓也道:“是啊,就像那年恩相在国史馆待了一个月……”
“哈哈,师父这叫咬人的狗不叫。”
“咳咳!”商暠赶紧踩了他一脚,让他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然后卡着曾泰进宫的点儿,让他去敲登闻鼓?”老六又道。
“我说的是厕纸,跟咸鱼不一样。”朱桢嘿嘿一笑道:“所以师父通过在鸿胪寺的晚辈,知道了占婆使者觐见受沮,滞留京里的消息?然后助人为乐了一把,让那什么阳须文无意中得知了登闻鼓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