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真是累!”郭蕊蕊抱怨。“作业!作业!作业多的做不完!”
“来一段小调形容?”邬彤彤说。“谁来?”
“有本事你自己来!”三丫头说。“老是听人家唱,有狗屁的味!”
“来就来!”邬彤彤赌气的说。“未必我还能唱不出一段?都竖起耳朵听着:写的脚酸手发软,两眼发昏天打旋,双耳哄哄尽乱响,我的妈!累的不想去吃饭……”
“咯咯咯……”我们听着都大笑。
“邬彤彤!”三丫头找错。“唱词第一句就有毛病:写的脚酸手发软,脚酸打哪儿来的?你坐着不动,脚能发酸?病句!”
“脚酸手软能是病句?”邬彤彤反问。
“写的!”三丫头强调。“定语有病!”
“病你的大头鬼!”邬彤彤不买账。“有本事你来段我听听?”
“坐的双腿发麻,写的手腕发酸。看的两眼发黑,头昏脑胀起身难。”三丫头来了一段。“比你邬彤彤的如何?”
“半斤八两。”郭蕊蕊笑。“全体都有,目标菜园子,冲!”
她说着,第一个跑着去追我妈上菜园子。
我们都跟着往外跑,追上我妈。
“妈!我姐畅哥都来了!”郭静静见我们叫。
“菜园子又没吃的,作业不做,不晓得跟着搞么事?”我妈见我们瞪眼睛。
“好玩。”邬彤彤嘻嘻笑。“妈!您身上香,我们来跟着闻香!”
“我妈身上是香!”郭静静吸鼻子。“做兰草花香!”
“妈的儿女啊!”我妈听着笑。“妈身上香狗屁,都喜欢往妈跟前窝!”
“妈!”三丫头笑。“手写酸了,头昏脑胀的,出来散散心,调节下心情。”
“读书就要以学习为主!”我妈说。“不过呢也要劳逸结合,学成书呆子就不好!”
走不多远,就碰见大炮筒子挑粪水去园子浇菜,权权背着锄头后跟着。
“三妈!”大炮筒子见我们好笑,对我妈说。“你这上菜园子热闹,儿女跟了一大群!”
“些伢要跟着。”我妈说。“李毛!看你总在挑粪水浇地,都兴了些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