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那小帅哥么?”春柳一脸媚笑。“你的少美妈呢?”
她走到近前,就抬手伸出挴指与食指,来挟抬我的下颔。邬彤彤看着来气,左手把我往后一拉,右手把我右手拎着的鳖,往上一抬。大鳖正在生闷气,突然脖子一伸,张口就咬着了春柳的食指。
“哎哟!”春柳发出惊恐的尖叫。“疼,疼死了老娘!”
“小爷!”惊马见爱宝受苦,上前打拱作揖。“求您想个招,让鳖好松口!”
“松个屁!”王瑶她还咯咯笑。“就是拿刀来剁下鳖头,它也不得松口!”
“我的妈耶!再该怎么办?”春柳急的手乱甩,就是甩不脱。
“剁掉手指!”邬彤彤跟着起哄。
“天耶!老娘的细白手那不是废了?”春柳吓的面无人色。
“有牙签吗?”我看着好笑,问惊马。
“畅!”王瑶惊疑的看着我。“你有高招能让鳖松口?”
“小爷肯定有!”惊马解包拿牙签。“小爷!给!”
“春柳!”我吩咐。“抬高手指往上提!”
春柳忍着疼痛,抬高手指往上提:“小帅哥!快点哟!”
我左手拿牙签,瞅准鳖头,对着它的鼻孔,猛的往里一戳。大鳖吃痛难受,一下子松了口。
春柳的手指在流血:老鳖生气,憋了多少恨?手指没咬断就算是好的。
“赶紧回去化盐水消毒!”我说。“鳖的牙齿有毒,当心中毒得败血症,死翘翘!”
“我的妈耶,赶紧去卫生院!”春柳吓得转身,往镇卫生院里跑。
“骚臭娘们!手还贱不?”邬彤彤觉得大快人心:春柳不该伸手摸我。
“畅!”王瑶好难想。“你怎么晓得用牙签戳鳖的鼻孔,它就会松口?”
“鼻腔总是人与动物界,最薄弱的地方。”我说。“比方牛,给它扎个棬,就让人牵着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