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星安被吓了一跳,看小老头被气得胡子都一抖一抖的,赶紧给人顺气,“老师没给我,给他另一个学生了,帮我下聘了。”
柳清言:“济安不是死了吗?”
鹤星安:“……”
为什么提到下聘,你这么自然就想到济安了?
柳清言摸摸胡子,瞪了一眼,“京中不都这么传,又不是老夫一人这么认为。”
鹤星安决定跳过这一part。
敲了敲桌上那块令牌,
“柳大人确定不会后悔?”
柳清言胡子一抖,“比起那两个只知争权夺利的,还是王爷更省心些,”
他顿了顿,“而且,济安也相信你。”
鹤星安的眼神更古怪了。
这小老头,不会是……
“当初要不是陈怀昌下手快,济安就该是我的弟子,真是便宜那老家伙了。”
鹤星安松了口气,将令牌收起。
“那就……多谢柳大人。”
柳清言摆手,“得了,陈怀昌那老家伙都告老还乡了,老夫还比他大两岁,早该走了,如今这朝堂乱得很,陛下已经允了我告老还乡,五日后就启程离开。”
鹤星安敛了笑,忽然起身,朝柳清言行了一礼,“那预祝先生此去顺利。”
柳清言摆手,“别咒老夫,果然,陈怀昌那老东西教出来,没一个好东西。”
小老头,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往外走,看起来格外生气。
鹤星安笑了笑,“月明,送送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