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五恭敬道:“主子,又抓住一个,直接杀了还是审一审?”
鹤星安支着下巴,“审一审吧,看看这次又是哪家的探子。”
平一有些担心,“主子,他们这动作,最近是越来越频繁了。”
“正常,不确定本王死了,他们又怎么会安心呢?”
“我这命,一吊几个月,他们也该回味出不对劲了。”
忽然,他又想到什么,“让平九最近收敛些,别让人白白送死。”
平一想到那些姑娘,轻叹声气点点头。
“他们,还是太闲了。”
鹤星安看向窗外再次落下的暴雨,低喃一声,“还是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吧。”
七月,滁州水患,大坝决堤,淹没数十个村镇,难民聚集。
滁州太守第一时间上奏朝廷请求拨款赈灾。
就此事,朝堂上又是吵成一锅粥。
鹤星安落子,“柳大人,今日登门,有何贵干?”
柳清言也落下一子,“没想到瑞王殿下竟会见我?”
鹤星安撑着下巴,笑盈盈道:“还是柳大人给的筹码太诱人了。”
柳清言一愣,“看来,陈怀昌那老东西,把东西给你了?”
“老师没给我。”鹤星安落下一子,笑道:“柳大人,本王赢了。”
柳清言放下手,叹了声,“王爷棋艺精湛,在下不如。”
“王爷说他没给你,又是什么意思?”
鹤星安耸耸肩,“就是字面意思,老师没把那块令牌给我,给其他人了。”
闻言,柳清言直接傻了,随后拍案暴起,“陈怀昌那老东西是傻了吗?那么重要的东西没给你,那给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