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转身着急忙慌的要去飞羽殿。
只是转过身脑子又灵活了回来,折返而回一把将鹤听拽住,
“珍小主,奴才带鹤听认认路!”
多少不情愿在心里,鹤听也只能被白榆硬拉着离开。
朝瑾对着白榆投去个满意的眼神,又在回头看见长鱼姣似笑非笑的神情时,不自在的轻咳一声,
“姣姣为何这般看朕。”
长鱼姣唇角微勾。
人的愧疚分两种。
一种是时时刻刻叫人陷在沉闷的氛围中,最后只会让人不堪重负的想要逃离。
另一种则是始终将这份愧疚埋在二人之间,时不时撩拨起就能叫人痛不欲生,却又饮鸩止渴般,贪恋痛苦被暂且掩埋的欢愉。
显而易见,面对朝瑾时只叫他愧疚是下下策。
只有在愧疚暂时压倒他的傲慢之时,驯服其折腰。
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在看,皇上几岁了。”
小心思被看破,朝瑾心中倒是难得生出几分青涩的羞意。
实在是没想过,他也有这样幼稚的时日。
只是撇过头想要别扭的将此事带过时,朝瑾又忽然抬眼看着长鱼姣。
浅灰色的桃花眼被刻意带出几分委屈,修长如玉的指尖一寸一寸小心翼翼的凑近。
每靠近一寸,朝瑾都会停顿片刻观察长鱼姣的神情,直到终于将绵软的微凉小手容入手心,方才松了口气一般叹了一声,
“姣姣永远知道如何气朕。”
长鱼姣没有说话,只是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淡然的眸光若有似无的落在朝瑾身上。
“那串手串,真的不要了吗?”
“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