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鱼姣好笑的哼了一声,这人未免太幼稚,
“金翼使若叫唯一,玉腰奴又要改做什么?”
朝瑾闻言倒是盯着埋身被中的玉腰奴挑了眉,
“名字暂且不提,朕只知……”
“嘤!”
“朕只知,蠢笨的小赤狐该给朕暖窝了。”
看着朝瑾这副他不好,玉腰奴也不准好过的模样,长鱼姣只能对着地上满脸呆滞,一双狐狸眼泛着迷茫的玉腰奴投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你的主人太过幼稚,她也无法。
熄了灯,将窗也关的严实。
屋中一片黑暗,就连月色也无法入内,朝瑾方才浑身不自然的躺在了硬邦邦的地面上铺就的简单垫被上。
从背下传出的阵阵暖意倒是不让人觉得冷,只是怎么躺都觉得不舒坦。
不仅是他,就连身娇肉贵的玉腰奴也睡不惯这硬邦邦的地面,垫着肉爪子就企图往榻上跳。
朝瑾磨着牙,把妄图丢下主子独自享乐去的玉腰奴揪紧,低声的威胁它,
“再动歪心思,朕让你变成狐公公!”
一人一狐的细碎声音在寂静的黑夜无处遁形,长鱼姣小脸埋在被中,惬意的蹭了蹭软绒的毯子。
也不知道是谁在动歪心思,幼稚。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朝瑾觉得仿佛过了几个春秋,终究是在又一次不舒坦的转身后,猛的睁开眼,
“姣姣?”
早便猜到朝瑾睡不惯,有的折腾的长鱼姣轻应了声,带着鼻音,装出很是困倦的模样。
长鱼姣答应了,朝瑾却又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如果他方才没有妥协躺下也就罢了,如今躺都躺了,再唧唧歪歪什么未免太失风度。
只能说刻在骨子里的骄傲从来不会被抹去,朝瑾的骄傲只是被长鱼姣忽悠偏了方向。
“很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