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培言一大段话说完,车内一时间陷入沉默。
唯一知道真相的伊洛想说又不敢,她每天都被莱格死盯着,就怕她说出去什么。
镜子里的男人眉眼温润冷清,脸颊是情韵后的红潮,一直没什么血色的唇也显得水润绯红,上面还有一排牙印,是他自己咬的。
邢暮沉默了半响,眉宇间透露着一股疲惫。
邢暮来了,说明那个男人也来了,她还有些兴奋且好奇,能拿下邢暮并且成功怀上孩子的男人长什么样。
她幼时被注射过增长精神力的药剂,在刚进军部那年,她被安林公爵拉去私下做过检测。
“公爵阁下,看来我要去工作了。”
她会不会觉得……他很贱?
车内。
“就是一个历史水课,不去也无所谓。”
这个想法在宁培言心间持续了一瞬,又被强行压下。
话语停顿几瞬,安林公爵压低声音提醒,“别忘了你体内有什么。”
小时候,他都是走在邢暮前面,即使前方有危险,也是他率先面对。
顾粉撅了撅嘴坐在休息椅上,秦蓉站在一旁,看了眼时间奇道。
不会真是她想的这样吧。
顾粉鼓捣着终端,头也不抬道:“当成没有也行,反正老师请假了,代课老师不点人,不用去。”
“呃……也许是有事,没时间回。”秦蓉这话说的有些心虚,因为邢暮回她的消息了,麻烦她多带几天的课程。
以及,虽然是第二次被邢暮亲,但或许可以称得上是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