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迷离又隐忍的痛苦表情。
邢暮握着门把手的动作一顿,瞬间便明白什么,她无言关上浴室门。
他潜意识还将对方当做幼年那个需要被照顾的妹妹,即使对方已经成长为能一拳打爆星兽的飒爽女alpha。
“我没事,你出去吧……”男人声音有些颤抖沙哑。
“你别锁门。”邢暮看着对方,“有事及时喊我。”
男人醒着,但面色如纸,瞧起来比昨夜还差。
什么关系,当然是她是他肚子里的孩子母亲。虽然不是出于主观意愿。
邢暮无奈,假期只能被迫延长一周。
宁培言甚至不太敢抬头,他宁愿被一辈子陌生审视的目光看着,也不想面对邢暮对他的厌恶。
紧接着,两人就看见邢暮发来的问题。
她静静的看着对方,从这两日接触来说,她大概摸索到了对方的性格,和预想中的差不多。
这几天里,只有莱格联系过她,说公爵最近会回来,届时肯定会找她见面。
女人的指压的很重,等到宁培言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才顺着手下男人的脊柱往下滑,最后轻轻抚过水面。
这天晚上,本该入睡的宁培言却迟迟没有上床,他拿出自己的换洗病号服,滚了滚喉结,面对邢暮的眼神轻声开口。
宁培言抱着洗漱用品进去,听话的点点头。
宁培言瞪大双眸,唇启了又合,那张报告单被他攥起褶皱,却还是没有放下。
他在切好的果盘上插了小叉子,随后擦了擦手,将新鲜的果盘递给邢暮,似乎并不想过多谈论这个话题。
这个男人,肚子里怀着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