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定睛一看,是田月芽的爹娘,哭得十分伤心。
窦姀走上前一看究竟,手刚抬起来,就被老媪推开了。
老媪瞪眼,转过身子嚎啕哭道:“你们这些个豺狼虎豹,竟把我女儿害到这般田地!我昨夜见你们不好回去,好心收留你们,你们却......”
她听得一头雾水,又想起早上睡醒没看见田月芽,心一跳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月芽怎么了?”
“亏得你还有脸问!”
田老丈一唾,突然手朝侧边指去。
窦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瞧,看见西边敞开的屋门,正是昨晚窦平宴睡的那间。
老媪拉她的手腕进去,田老丈怒气冲冲跟在身后。
屋里光线不太亮,窦姀却一眼看见坐在墙角的田月芽——那丫头缩成一团,低着头,两条瘦瘦的腿却裸着,怀里抱着亵裤,而那亵裤上,有斑斑显目的血迹,赫赫一大团。
而窦平宴昨夜醉了酒,还在里间的榻上睡着。
老媪蹲身,把女儿搂在怀里哭。
那样触目惊心的血,窦姀还来不及反应,又被田老丈扯住手腕骂道:“我女儿昨晚起夜,碰上你那吃醉酒的弟弟,他也起夜,强|暴了我们月儿...你们一家子,都是吃人的豺狼虎豹......”
俩夫妻的哭声无疑惊醒了窦平宴。
他从榻上坐起,突然往这儿望来,看见外间的几人不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