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这阿姐向来绝情惯了,要她的心,还真得死一回。
其实在那顿晚膳,马绫玉下毒之前,他早就服过催吐的药。
但马绫玉是个心狠手辣之人,葫蔓藤毕竟是死毒,所以他也没把握自己能活。
可他想赌。
赌上自己的一条命,和她一颗爱不爱的心。哪怕这心不是情意,只是骨肉亲情。
当时窦平宴真以为自己要死了,对她的般般嘱托,全乃交代后事。
包括愿她嫁想嫁的人。
现在窦平宴念起,只觉好险...
他拉住窦姀的手,轻轻笑道:“没事,都过去了。好在我命大,可见上天都要我们在一块。”
窦姀听着,却没吭声。
半晌后,才试探地问:“我们到江陵后,再做回姐弟好不好?”
“好。”
只见他应得很快,颔首淡笑。忽然凑近,亲了下她的脸。
窦姀措手不及,连忙擦掉。
一瞪这厮,教育道:“寻常人家的姐弟是不能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