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贴在她脖颈侧边,低低却有点委屈地说道:“你也觉得伯府好么?难道只要不是我,你谁都愿意?”
窦姀知道他这一番都是因为自己的亲事。
他刚因为这个缘故和主君置气,窦姀不想这时再伤他的心。只好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怎么可能呢?不要多心......”
“我不多心...”只见他喃喃,“我怎么会不多心呢...”
窦姀正欲再说,他忽然便抬头望来。
那目光清清幽幽,似怨似诉...窦姀看的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手腕便由得他握住,连连退到那假山边。她后背抵在坚硬石壁上,毛毛雨从天漫下,窦平宴的脸渐渐逼近,攥住她的脖子不由分说交吻起来。
她被迫仰起脸,不知是雨水呛的、还是口津缠绵,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也察觉到,瞧人被呛的眼眸通红,便也停下,只把人儿半拥在怀中,再轻轻替她拍背顺了会儿气。
等她缓过来,又捏住她的下颌再次覆上。
夜雨淋沥,草木润无声。
窦姀被他按在假山石壁上亲了有一会儿,总是害怕有人经过,偏推也推不开。
乌发和肩都沾了毛毛雨,微微泛潮,窦姀难受又艰难地扭开头,他的吻接而便落在脸颊上,轻轻抿着碰着。
他亲的有些情迷意乱了,忽然脸埋在她的耳边,喃喃说道:“阿姐...我想要你...我有好多次都想就这样要了你...反正我们都要在一起,你又是个认死理的人...如此一来,会不会就认了我?心里再装不下旁人了?”
说完,便亲向她的耳垂。
听见这话,她登时花容失色,急忙把人推了开。
窦平宴猝不及防,被推得倒退一个趔趄,忽而默不作声,只怔怔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