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姀知晓这事是自己理亏在先,可是她没想到窦平宴会这么生气,且这反应也很怪异。
她打算先发制人,于是立马起身,往人跟前扑去,手顺势环住他的后腰,捏着柔婉的嗓音笑道:“我只是很久没出门过,瞧瞧热闹罢了。说在家多陪你两年,那就是真真的......”话已至此悄然抬眸,似是委屈道:“要我怎么说你才信呢?”
窦平宴被这一抱怔住,忽然低头,见她眼眸灵透,眉心花钿赤红如火,唇色淡粉水润。
他看着、看着有些意乱,像是被勾了心,险些就要俯头下去...但却怕现在吓到她,只能暂且先忍住,颇有些咬牙切齿道:“罢了,阿姐既骗了我,我便给你一将功折罪的法子。”
他终于松动了,窦姀不免欣喜地问:“什么法子呀?”
但见窦平宴重新走回,撩袍坐到炕上。他看过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也过去......窦姀登时愣住,站住不动,以为自己看错了。
“过来啊...阿姐不是要将功折罪么?”他似乎极淡然地说,“只是让你坐过来罢了。”
坐过来?
窦姀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错了,步子缓慢地挪过去。直到站在他跟前时,她的脸色满是困惑:“你想做......”
后面两个字还没问出口,忽然被人一拽,顺势坐在了他腿上。窦姀惊疑不定地瞪着他,却见他揽住自己的腰,含情笑笑说道:“你只需让我亲一下,这事便过去。”
窦姀眼前煞白,一时之间脑子纷杂,竟分不清他们之间这样算什么?到底算什么呢?只是亲人之间的怀抱而已,还是......她人已傻住,身子僵的动不了,任由他这么搂着。
他的眼神温柔如水,含着亲昵与暧昧,偏执与占据,是她看不透的。忽然束缚在她腰间的力一松,人止不住的后仰,后颈就这样直直抵在案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