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挺听了齐之润的大致汇报,赶紧问丁西务的伤情。齐之润说,倒是没有大碍,头上缝了三针,有些头痛,还在医院里躺着。
简挺听罢,不敢在古阳停留,心急如焚,立刻订了张高铁票,当晚十点多,到了户州。隔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乘坐高铁,八点多返回到匡港。
丁西务是欧阳雪交给自己的,如果有个好歹,怎么向欧阳姐交待呢?
到了驻匡办,齐之润领着,俩人来到医院。
病房里,丁西务头上包扎着,在输着液体,庞丽蓉在旁边护理。
简挺问丁西务,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丁西务说:“只是觉得头沉,医生说有些轻微脑震荡,需要静养几天,没有大事。”
简挺又问:“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丁西务就把前天晚上的事情经过讲了一遍,最后说:“他奶奶的,就是明着欺负人,开口就骂,我要和他们理论,他们就动了手。”
简挺气愤地问:“什么人这么猖狂?刚才,你不是说,警察出了警,最后没有调查处理?”
丁西务说:“警察倒是问了情况,让我先上医院处置一下伤情。最后,没有了下文。”
齐之润说:“昨天,我去那个接警的派出所问了,他们说,广场上没有监控,当时的目击证人也没人指认打人者,让咱等着,他们派出所再继续调查。”
丁西务说:“其实,派出所是不想也不敢往下查。那晚,他们撬人之后,有位好心的大叔说,小伙子,你惹他干嘛?匡港小霸王章况,别人躲都来不及呢!”
“哦,匡港小霸王?章况?”简挺疑惑着问,“怎么没听说过呢?是特么的哪路大神?”
庞丽蓉接过话茬,说:“那位大叔说,他是副市长兼公安局长章永辉的公子,在匡港很有名的小霸王,没人敢惹的。”
“哦,狗仗人势,怪不得呢……”简挺这才听明白,“这么说,咱就这么白白挨他一顿打,吃个哑巴亏?”
丁西务忧心忡忡,说:“简主任,我这只是一点皮外伤,倒也没啥。他娘的,欺人太甚,还惦记上了小庞,说,回头还要找她。这不,你们俩来这里之前几分钟,宾馆里的同事给她打电话,说这个浑小子不知怎么打听到小庞的单位,正在宾馆里找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