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主人何等的英勇神武,那时的烈火剑派又是如何的志气凌云,就算是那时候烈火剑派还只是个小门小派,却有着走向更远的明天的勇敢气魄。
“就是金山门拉上包括打鬼宗,清风山等十多个宗门对烈火剑派发动联合围剿。大家都是没有一丝胆怯,奋勇作战。用鲜血与无畏将那些来犯之敌杀了个血流成河,胆颤不已,铸就不世威名。就是金山门,在此之后也是失了锋芒,难再称雄!
“而你们呢,承接了主人的恩泽,却是这般忘恩负义,甚至投身于奸邪贼人门下,做起看门狗。祸害忠良,残害无辜。身有罪孽还想着粉饰太平,装出一副纯洁无暇的模样,真是无耻!”
“住嘴!”
“砰。”
尧长老不顾压力,放声说道。没有气力支持的身体,一下子就被压力压得头重重的在石砖上磕出一声响亮。
“姓烈的,你说的还真是轻巧。”鲜血慢慢从尧长老的嘴中流出,“当初我们烈火剑派就是因为掌门有了方圆剑,才会被那帮无耻之徒给灭了。能杀个尸山血海那也是掌门借了方圆剑之威,和你说的什么志气、勇敢有何关系!都是他,都是掌门的功劳,我们就是陪衬!要我们怎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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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银灰色棺材中的烈乾元深知他们已经不可救药了,不可能再是那个顶天立地的烈火剑派的弟子了。
“尧嶂是吧,说话是很硬气,但认知太过愚昧和蛮不讲理,站错了位置又怎么可能看的出烈火剑派的未来。”
烈乾元有些惋惜。这尧长老也算是个有胆识的汉子,可是却甘心做胡不为的手中刃,沾染了太多的无辜人的鲜血,背负上如海一般的罪业,却对此视之不见。
“荧惑害星阵,这是你们为做胡不为走狗,而改出来的阵法,就让你们体会一下吧,体会体会主人心中的痛苦吧!”
银灰色棺材一道银灰光芒闪烁,尧长老直接被镇压在这道阵法之下。
“等等,前辈,等等……”
赵长冲惊慌失色的喊出声来,把最后的元力都用在了这求饶之声中。
“烈乾元前辈,我,我知错了,我悔改,不,不要伤害我……”
“真真切切的软脚虾,这就是你们坚信的,更好的烈火剑派,哈哈!”
“是是,晚辈无能,愿前辈给悔过之机会,晚辈想求再造人生,重新来过!”
“祝阖,赵长冲想要悔过,你可许他这个愿望。”
烈乾元没有给赵长冲答案,而是反问祝阖。
“前辈,前辈不用向他询问,我,我有再生的可能,他是无缘顽固之人,不可点化的朽木……我,我知道胡不为的一些秘密,我,我愿意说出来……”
……
两个“陆胜”两剑交叠,剑气成浪打向劫,不顾煞追上来的霸道横斩,以泰山压顶黄河咆哮的无可言的威吓重劈在恶劫山王矛上。
劫双手平放,横推在前。咚,犹如古老大钟沉睡千年之后的一声惊魂洗体的洪亮撞击声,透过血肉骨头响彻在劫的大脑中,引得他一阵晕眩。
煞的长剑这时也已是杀来,分化两道剑光,直刺法身的大脑位置。
剑身上有蛟龙之影若隐若现,不容小觑的无尽威压与锋芒击破空间,对着“陆胜”后脑直刺下去。
煞的战斗经验确实老道,有着针对法身的手段也是不奇怪的。
“陆胜”法身中了此剑,身形晃动模糊,好似将要消散,萦绕的元力霎时停滞。
“啧,招法上还是弱了你一些啊!”
寒冰法身有些不甘心的说了一句,和水之法身背对着煞比出了个剪刀手。
两道光芒在他们头顶半米处落下,稳住了将要散去的身形。
对此煞没有感到意外,立即向后急退二十米,没有为胜了这一招露出开心之色,也没有为刺击失败而感到遗憾。煞不再动作,定在原地凝起剑势,剑立身前,剑指压在剑脊上,口中默念法诀,元力一频一频萤火闪动。
随着他的一字一句的飘落,周围还在暴动为散的青绿猩红风暴瞬间收缩,螺旋成一个巨大的浑然如一的球体,将几人罩在一块儿,像是一个独立的世界横空出现。
“斗天蛟龙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