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如此,风暴中依旧有着兵刃相撞发出的清亮脆响,乒乒乓乓的不绝于耳,听起来双方打得是那叫一个难解难分。
陆胜的寒冰法身和水之法身,手中各拿着一柄细长柔韧的元力长剑,样式并不像大众常持有的,像是独特定制的。
小主,
是两把很相配女性的优美灵动的身姿的长剑。但这时让两位“陆胜”所拿也并无奇怪之感,还莫名有着一股冷厉傲然之气,好似一代剑仙降世。
这中原因旁人是很难猜想得到的。
寒冰法身诞生于凌彩瑜前辈的道法,而凌彩瑜前辈一生精于剑道,就是寒冰道法那也是与剑道有着莫大的联系。
水之法身则受过寒冰法身的道法指点,所拥有的对于剑道也是有着不小的帮助。
因此,两个“陆胜”凝聚出来的长剑都或多或少的受到凌彩瑜的影响。
煞与劫凭借着兄弟间的默契,和使不完的奇怪招法,一时之间,压制得两位“陆胜”只能在两平方米大小的方寸之地,勉强移动。
不过这样还不足以让陆胜慌乱。
水之法身和寒冰法身都是诞生自一人,可谓是一心同体,比之双胞胎更能说是心有灵犀。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劫和煞不再像刚开始那样采取一攻一守的配合,两人都是在攻击。
只是陆胜能感觉的出来,他们的心思都不在自己的身上,似乎是在酝酿着更大的杀招。
常人见此无不会立刻打断敌人,阻止威胁的降临。但这个道理却是不适用于陆胜,这只会诱起陆胜的好奇心。
……
流光一闪,五道身影显现,正是祝阖五人。
风暴之下,四周都是残破的楼壁,只有这么一个小巷子还是完好无损。
祝阖五人眉头都是狠狠的贴在一起,因为过去一直萦绕在这里的浓厚酒气消散不见了。
他们已经探索过其他五个地方的法阵了。虽然一番检查下来,阵法都没有什么问题,但驻守在阵法中央的傀儡都消失了。这就是意味着这些阵法已经失手了,对方的目的已经达成一部分了。
祝阖咬咬牙,最后还是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哪怕是知道眼前的这座阵法也很有可能是被对方拿下了,但人有时候就是会这样莫名的奇怪,想要去期待一件不会发生的事情发生。
五人往巷子深处走去,出现在眼前的确实不是心中期盼的老人木箱,但也挺意想不到的。
法阵的中央,坐落着一口银灰色的奇异金属锻铸的棺材。
五人顿时警惕万分,拔出长剑,摆出剑阵,亦步亦趋的缓慢向前挪行。
“哎……你们可真是给主人丢脸啊!”
一声长叹,很像空谷回音在祝阖五人耳中回荡。
“谁,是谁!”突然的声响把赵长冲给吓到出了声。
尧长老也跟着大喊道:“阁下是何人,是那小贼的同伙吗,若你真有本事,何故这般装神弄鬼,出来一战啊。我烈火剑派怎能容忍你等狂徒如此放肆!”
“哈哈哈哈……烈火剑派,你们也配称呼为烈火剑派吗!一群百八十斤的人却全无半根骨头,更无骨气,怎地能自称为烈火剑派的弟子!”
怒喝声起,雷音滚滚,震荡的空气将小巷最后的墙壁都给震碎成拳头还小的碎石。
祝阖五人顿感身上压力倍增,他们的双膝那是一秒钟的时间都撑不住,嘣的五声脆响硬生生的将地上的石砖给磕得碎裂。
“哼,这点压力都接不住,当真是些软脚虾!”
“啊啊啊……”
祝阖勉力双手撑地,哆哆嗦嗦的不住在石砖摩擦出血痕。但他的双眼这时却精明了许多,咬紧牙关,胸中提起一口气,然后从咽喉挤出模糊的声音。
“你,你,你是烈乾元,是吧……你,你终于是,舍得出,出来了吗!你这般作弄我们,是,是在为掌门生气吗。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烈火剑派……当初,我们,可是因为掌门才落魄成那个模样……要想复兴,只此,办法……”
“荒谬!”阵法中央的银灰色棺材这会泛起微光,悬浮起来,飘动到祝阖五人头上,感觉他们一个回复让烈乾元不满意,就会被这口棺材砸成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