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浪站起身道:“我来折钵山就只有一个目的,将我的贴身丫鬟带回中京去,我的人我说了算,就是我老爹,你师父都不行!”
陈守仁对着地面的脸上闪过一丝戾气,随后也跟着施施然起身,拍了拍膝盖上不存在的尘土,冷冷道:“言尽于此,若是师叔依然执迷不悟,那就别怪我出下策了。”
“下策?”张浪冷笑道,“你是想用动武强行送我走?”
“师叔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为了折钵山计,用一些手段也是无奈之事,师叔放心,肯定不会伤到你的。”
陈守仁的语气冰冷,显然已经是准备撕破脸皮了。
张浪眯眼笑道:“口气挺大的,也是,三十岁便已经是四变中期,确实有口气大的资本,而且我听说,北越那场动乱还是你搞出来的?”
陈守仁从腰间抽出了折扇,缓缓展开后不无得意道:“看来师叔也有所耳闻,我只不过在后面稍稍推了一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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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应该知道甄贾身死,岳继坤痴傻的事吧?”
陈守仁点头:“那是当然。”
“这也在你的计划之中?”
陈守仁这次倒是摇头道:“并没有。我最初的设想,不过是让当今的北越王驾崩,让岳继坤这个志大才疏的小人上位,削弱北越力量的同时,让其他几个部族之间出现矛盾而已。”
“当然了,如今的状况比我预想中要好的多,呵呵,北越之中,甄贾的阴滑诡计是我最为忌惮的,他死了就少了一个心腹大患,岳继坤又痴傻了,那北越的气数到这一代便算是到了尽头,到时候,自然重归我折钵山。”
陈守仁说到这个他在第一次出手,话都多了几句,他轻轻摆动扇子道:“只能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天意助我方有如今的局面。”
张浪却不屑地笑了声:“天意?师侄,你可知天意就站在你的面前呢。”
陈守仁:???
张浪背过双手,巨阙剑缓缓出现在他的身旁,四周又陡然飘浮着多把锈刀。
身后一张阵图缓缓展开,身侧一块方正的岩石落下,将床铺一下砸了个对穿。
更重要的是,他的肩膀处,一只通体黑色的蛊虫正悄咪咪地露出了个脑袋。
张浪冷笑道:“甄贾,我杀的,岳继坤,我杀了再弄傻的,你刚才说,肯定不会伤到我,我却担心,我会不会不小心...”
“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