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司凤,你的伤怎么样了?可有处理过?”
“没事,没有什么大碍。”
“这怎么行呢,我来给你上药包扎,司凤你把外衣脱了。”
此言一出,禹司凤顿时神色一怔,耳垂渐渐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色。
“不,不用,我自己,也可以,上药包扎的。”就连说话也不自觉地有些磕磕巴巴。
“你的伤在左肩,上药什么不方便,我是大夫,处理伤口最在行了,还是我来吧。”
说着,我直接上前抓住了禹司凤的衣领,禹司凤倏地握住我的手腕,双眼微晃,制止道。
“我,我自己来,你是女孩子,这样对你的名声不好。”
我歪头不解:“有什么不好的?是不是司凤你之前说过的,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差不多,总之,转过身去。”
见禹司凤这般坚决,我便也同意了,拿出药膏和绷带递给他,继而转过身去。
“司凤,你上药的时候,记得要把药涂抹均匀,这样效果才会更好。”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我不知道自己转过身的同时,禹司凤轻轻松了口气,耳尖较之前相比,颜色已加深了些。
静默一刻,禹司凤似是平复了些心绪,解开衣领,露出左肩,拿起药膏开始为自己处理伤口。
上药时,禹司凤强忍着疼痛不发声,他不想我担心,可转过头的我,总有些在意,手上不断地绕着傲因筋,心里想转过去看看禹司凤的伤,怎么办,我想看看司凤的伤,可是他不许我回头,要不,偷偷瞄一眼,若是司凤的伤不严重,就再转回来。
这么想着,我也就这样做了,微微侧头,小心地往后望去,就快要成功看到的时候,禹司凤用一根绸带迅速蒙住了我的双眼。
“啊,司凤你做什么?我看不见了。”
“防止你,偷看。”
我噘嘴:“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就差一点点,这下什么都看不着了,我小脸微皱,颇有些不高兴的模样。”
看着我这样,禹司凤不禁嘴角微勾,随后,他继续给自己上药,不一会儿,就到了包扎的阶段,禹司凤拿起绷带,想要缠上去打个结,但由于是单手,极为不便。
被蒙住双眼的我,什么都看不见,在等待期间,我摇动着手腕上的傲因筋,突然间,傲因筋不知为何变得一紧。
“啊!”
我被其拉扯着往前倒,眼看就要撞到桌子,禹司凤连忙抵住桌角,抬手揽过我的腰间,翻身一转,稳稳地护住了我。
因眼前有绸带遮盖,什么都是黑的,慌乱间,一双有利的双手护着自己,我在闻到熟悉而安心的气味,心渐渐地安稳了下来。
“司凤。”
尽管看不见,我亦能认出身旁之人是谁,也正因为知道是他,才会如此放心,安心。
禹司凤关切:“可有受伤?”
“没有。”我晃了晃脑袋,谁知绸带竟然就这样掉落,两人的视线随之相交,瞳孔间倒映着对方的身影,心湖微漾。
不过停留的时间并不长,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移走,是的,看到了禹司凤肩上的伤口,经过刚才的突发状况,伤口又有了些渗血。
“司凤,你的伤…不是说不严重的吗?”
“我…”
“一定很疼的。”
说着,我拿起药膏俯身靠近,在伤口处细心地涂抹着,动作很是轻柔:“司凤,痛的话一定要说出来,不要忍着。”
禹司凤的眼眸乱晃,拳头也不自觉紧握,两人的距离很近,好似一个低头就能触到我,可我的注意力全在伤口那儿,忽然,清凉的吐息从肩上传来,禹司凤侧头一看,是我在朝伤口轻轻地吹气。
“这样吹一吹,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