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房门外,往里一看,发现里面的光线昏暗,只有微弱的烛光若隐若现,想来是为了让其他人以为自己睡了。
刚抬手想要敲门,却又倏地顿住,几秒后,我还是敲响了房门:“司凤,你睡了吗?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可是,等了许久,还是不见禹司凤来开门,我正准备再次敲门,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灵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回头一看:“司凤,你不是应该在房间里吗?怎么会出现在…”
“我刚结完房钱,嫣然说你没怎么吃饭,就跑了出去,我不放心,便来寻你。”
“可是,刚刚若玉明明说…”
将整件事情连起来一想,我忽的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大抵是陆嫣然和若玉联合做的一场戏,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禹司凤微低眼眸,看到我衣袖上的血迹,快速执起我的手:“灵儿,你受伤了?!”
“不是,我没受伤,这上面的血不是我的,是璇玑她不小心摔了,磕破了点皮,估计是我在给她包扎时,不小心沾上的。”
刚说完,我的膝盖不知为何一屈,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地前倾,禹司凤抬手接住我,可是不慎触到腰间的傲因筋,两人的手被其绑在了一起。
躲在暗处的陆嫣然和若玉见状,猛的一惊,陆嫣然本来是想让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毕竟自家主人总是有伤也不说,一直一个人撑,看不下去了,便拉着若玉跟自己一块,演出戏,谁知却出现了意外。
钟敏言找寻了许久,终于在酒窖里找到了褚玲珑,此刻的她,手里正拿着一瓶酒。
随即,钟敏言伸手夺走了褚玲珑手中的酒瓶,褚玲珑一看到是钟敏言,赶紧起身背对着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玲珑,你是不是哭了?”
看到褚玲珑哭泣,钟敏言心里也很是心疼,话语间沁着丝丝缕缕的关心和温柔。
“不用你管!”
“我有话说。”
可奈何是个直男发言,结果就是再次触怒褚玲珑,没说个几句,又吵了起来,褚玲珑径直走回房间,不理会钟敏言。
“这误会,怕是一时间说不清,也解不开了。”
房间内——
陆嫣然像是个认错的小孩,乖乖地低头,不敢说话,若玉也站在一旁不出声。
“那个,其实嫣然和若玉也不是有意的,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如何解开傲因筋。”
“我,我施法将它解开。”陆嫣然主动开口,继而运起灵力,施法想要弄断傲因筋,可是,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成功。
陆嫣然看向若玉:“你就干看着,帮忙啊。”
“没用的,傲因筋只要碰到鲜血皮肉,就会紧绷着不放,它生于血肉还未炼化,除非它自己要放开,不然我们做什么都没有用。”
陆嫣然偏就不信了,拿出小刀不停地砍着,饶是费了好大工夫,那傲因筋上仍是一丝划痕都不留。
“嫣然,这个方法不行,你别砍了,歇一下吧。”
“是啊,我看还是算了吧,轩辕派不是离此不远吗,柱石掌门见多识广,又道行高深,定有办法解开这傲因筋。”
陆嫣然收起刀:“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今日大家都累了,早点休息,明日我们去轩辕派。”
“那灵姐姐你早些休息,若玉,我们走吧。”
若玉微微颌首,两人便走出了房间。
我不时地伸手把玩着傲因筋,好似全然没有将此事当成一个烦恼:“司凤,你还在生气吗?嫣然和若玉不是有意的。”
“我并未生气。”
话落没多久,我玩着玩着,猛的想起自己来找禹司凤的目的,适才因为一些小插曲,结果不小心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