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个人回到家里,果然那辆保时捷又停在了门口,邢宝和比在自己家里还要惬意,刚从后院转回来,眼睛里全是笑意,“后院收拾的挺不错啊,我看了设计图,没想到你还有这功夫,等我家游乐场整改了,你过去帮忙啊。”
迟书扶着余温下车,瞥了他一眼,“我昨天凌晨不是发消息给你了,你去找别人,我不拍。”
“我也想,但人家只看上你的才华了,我也没办法啊,她不跟别人合作。”邢宝和一脸要让迟书回头是岸的样子,“你要是去拍,我给你家宝宝送一家游乐场行不行?”
迟书放在余温肩膀上的手越发的用力,“不拍,你在这怎么劝也没有,一会有货车过来,你要是有时间了,可以帮忙搬运一下水泥跟砂石。”
邢宝和自然没有去做苦工,而是趁着迟书忙的时候,上楼来了余温这里。
余温正坐在那张绿色的沙发上看着迟书翻译出来的东西,他用手写在笔记本上的,他的字虽然漂亮,但一直喜欢却比划,通常也只有他自己能看得懂,笔记本上的字迹却是工工整整的。
余温才看没两行,邢宝和抽着烟进来,甚至忘了余温是个孕妇,坐在了余温的身边,瞥了两眼笔记本,“是挺忙的,这种翻译的事情还要自己做,等将来的是不是准备伺候月子?”
他虽然说着嘲讽的话,但语气里全是惋惜。
“邢先生,我知道您想让他回去拍戏,但他真的有迫不得已的原因。”呛人的烟味让余温的鼻子有些难受,她转过头去,“抱歉了,我也劝不了他什么,别在我这里下功夫。”
“当初我见到迟书的时候,可不是这样,那时候是在国外的剧组里,他那时候刚毕业,在剧组里做最脏最累的活。”邢宝和笑着,“我记得我去见导演,看见他坐在石头上吃饭,那天是在沙漠里拍的戏,他坐在那里吃饭,披萨里的沙子比酱料都多了。”
余温低着头,她知道迟书当初的不容易。
“然后起看见他在导演的身边指出错误的地方,没想到导演暴跳如雷,那时候他年轻气盛,嘴里说着,给他几年的工夫,一定会比那个导演更出色。”邢宝和笑着,“后来再次见面,就是他初生牛犊一样,拿着剧本去见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