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如今的气温不算很冷,且流叔是练武之人,这么久以来,他从未见过流叔畏寒,今天却一反常态地披了件斗篷。
斗篷上蓬松密实的兽毛正好将脖子挡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宁君哲下意识刚要张嘴问流叔怎么了,是不是在赶路时染上了风寒。
下一瞬脑子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来昨晚没看成的八卦,立刻兴奋得两眼放光。
看来昨晚的后续略显激烈呀!
他突然感觉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跑过去,在流叔身边坐下。
“流叔,你怎么披上斗篷了?是身体不适吗?要不要让白院史瞧瞧?”
白鸣风今日当值,此刻早已不在府内。
流叔面不改色地点头。
“没事,就是昨天晚上酒喝多了,吹了冷风,今天感觉有点冷,所以穿得厚了点儿。”
“真没事?”宁君哲故作关心,“要不然……我帮你检查检查吧!”
话音未落,他猝不及防伸手向流叔的脖颈袭去。
流叔浑身一激灵,敏捷地弹跳开,捂着右边的脖颈冲宁君哲磨牙。
“宁护卫,你干什么?”
“流叔,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难道是昨天的酒……嘿嘿~”
宁君哲笑得一脸暧昧,流叔的目光越过他,落在院子里的弈川身上,脸腾地就红了。
“宁护卫!你乱七八糟想什么呢!”
“我想什么你会不知道?”
宁君哲跟着起身,作势要扑上去:“说说吧,进展到哪一步啦?”
流叔整张脸涨得通红,再一次敏捷地躲开宁君哲的攻势。
宁君哲扑了个空,动作间大腿传来痛感,他情不自禁地轻轻皱了皱眉头。
流叔将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仿佛抓住了对方的把柄一般,化被动为主动,坏笑着反问。
“宁护卫怎么了?是哪里痛吗?”
说着,不等宁君哲反应,伸手便要朝他抓去。
宁君哲回想起昨夜香艳的画面,霎时也红了脸,快速闪躲。
两人互相调侃追逐,你来我往间,欢笑声一片。
步竫舟率先收了势,轻轻勾唇问弈川:“现在心情平复些了吗?”
弈川没出息地收剑轻笑,答非所问:“谢王爷陪属下切磋。”
“嗯。”
步竫舟不以为意地往疯跑的宁君哲那边走,走了两步,到底还是忍不住回头问当事人。
漫不经心的语气里,毫不掩饰浓烈的不解。
“你们昨晚,当真只是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