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叔的两只手扯着弈川的脸颊,动作不轻不重,像一个调皮捣蛋的臭屁小孩儿。
“弈川,你别怕,我们这么多年感情了……我不会讨厌你的……
你还跟以前一样……我喜欢你以前的样子……
以前……多开心啊……”
说着说着,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语气充满责怪。
“你老是这样畏首畏尾的,都不像你了……
你不自在,我也不自在!”
听见流叔难得的肺腑之言,弈川情不自禁笑起来。
“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敢质疑我?”
流叔眉眼一凝,放开了弈川,四处张望地寻找自己的兵器。
“我的鞭子呢……有本事打一架……打赢了,你,你……”
话未说完,人率先晕头转向地往下坠。
弈川眼疾手快地托住他。
“好好好,我信你。
时辰不早了,架以后再打,先休息好不好?”
流叔从鼻间挤出一声得意的轻哼,一双水蒙蒙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眼前人。
“好啊……睡觉……”
翌日。
宁君哲以为自己这次还会像上次喝渌神醉时一样,睡到日上三竿时才起。
尤其昨夜八卦不成,还反被某个起了兴致的男人折腾一番后。
意外的是,他除了身体酸累一点外,似乎并没有多少酩酊大醉的后遗症。
看来之前喝的那这酒并没有白喝,酒量不知不觉好了很多。
尽管如此,他还是起得最晚的那个。
睁眼时,窗外天光大亮,步竫舟并不在身边。
宁君哲穿好衣裳出门,远远听见从院子里传来打斗声,立刻紧张地拔腿狂奔。
他们才回来一个晚上,狗皇帝不会又整出什么幺蛾子吧?!
他的两条腿倒腾得飞快,跟两根螺旋桨似的,就差飞起来了。
然而等他转过游廊,立在廊下远远瞧见院子里打斗的人时,又好气又好笑地长长松了口气。
正坐在前方的长廊坐凳上观战的流叔,见了气喘吁吁的宁君哲,不禁疑惑道:“宁护卫,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宁君哲杵着膝盖快速喘气,平复心跳,淡定地摆摆手:“没,没事。”
娘的,大腿本来就疼,这会儿更疼了!
待气喘匀了,他直起身,缓步往流叔那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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