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姜落落想着杜言秋的这个比方。
他们是一样的人,准备联手在这浑浑噩噩的上杭撞出一条明朗的路。
或者头破血流,或者拨云见日。
杜言秋站起身,低头垂目凝视着面前的女子,“怕吗?”
姜落落迎对上那双明若冰晶般的眼睛,微微一笑,“不怕。否则我也就不会当仵作。”
“好,先回去歇息吧,明日我与你一同去才溪乡药圃转转。”杜言秋向屋门走去。
姜落落跟随他出了屋子,“你现在有事做?”
“暂无。”杜言秋转回身,“你有?”
“我想去找曹长安,舅舅昨晚也查到了一些情况。”
……
赶在天黑前,姜落落与杜言秋来到曹长安租住的地方。
伍文轩的东西已经都被伍文成收走。
如今,这里只留下曹长安一人,也等着房租到期后便退掉。
算着明日又是县学休沐日,不想追去语口渡寻人,姜落落一定要赶在今日见到曹长安。
见院门没锁,知道曹长安在里面,姜落落上前敲门。
曹长安闻声打开院门,见是姜落落,眉眼间皆是抗拒,“你又来做什么?”
杜言秋一掌按在半开的门扇上,“聊两句。”
不是商议,是要求。
“你是何人?”
曹长安打量杜言秋,白衣书生的装扮,骨子里却带着强势,不似衙门捕头罗星河那般张扬在外,却能将人瞧得心底发寒。
“杜言秋。”
曹长安目光闪了一下。